,這一次的計劃,可以說只是自己突發奇想,沒有和誰商量,也沒有足夠的時間考慮得失,後面一連串發生的事情,包括葉濤在內的經濟學院商業經濟管理專業的同學們不知情,學生會埋伏的人不知情,就連新華幫的幫眾們也沒想到後面有兩撥伏兵,從頭到尾,只有蒲陽清楚所有的佈置,清楚各個節點的關鍵所在,饒是如此,事情後面的發展,也超出了蒲陽的預期,至少,新華幫的混混們一照面就直接把學生會的幾十號人砍翻在地,這個損失有點太大了。
蒲陽緩緩的睜開眼睛,兩張熟悉的臉龐映入眼簾,是陳默和葛辰,一個是推心置腹的好兄弟,一個正在慢慢的變成兄弟。
“陽哥醒了。”陳默和葛辰同時驚喜的道。
蒲陽試著動了動喉嚨,和嘴唇一樣,都是乾的要死,陳默眼疾手快,趕緊倒了一杯熱水,不停的用勺子攪啊攪,輕輕的吹著氣。
靜靜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現在的情況,渾身上下沒有一寸地方是不疼的,傷筋動骨是肯定的,沒有傷到要害已經是萬幸了。
不一會兒,陳默將一勺溫水遞到了蒲陽唇邊,蒲陽眼中流露出一抹柔和之色,微微張開嘴,讓水流進了嘴裡,如同久旱的沙漠終於盼來了甘霖的浸潤。
一直喝了有半碗水,蒲陽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陳默可以了。
呼,長長的撥出一口憋在胸中的濁氣,蒲陽的面色也開始愈加紅潤起來,不像一開始那麼蒼白了。
“於冰怎麼樣?”蒲陽嘶啞著嗓子問道。
“於冰被葉濤的人接管了,我們不好接近,目前還不知道情況。”葛辰說道。
“接管什麼啊,於冰讓他們照顧我不放心,去看看。”蒲陽著急的說道,這個時候還管什麼臥底不臥底啊,於冰身上帶著重傷,還和自己目前的敵人待在一起,該有多難受啊?
“我找醫院的醫生查過了,於冰前天就已經醒了,傷勢不重,只是脫力太狠了,傷了元氣,沒事兒陽哥。”陳默補充道。
蒲陽這才點了點頭,繼續問道:“我昏迷多久了?”
“十天。”陳默說道。
“還真是一次比一次嚴重啊,感覺身體裡有些怪怪的,和以前不一樣了,但是又說不上哪裡不一樣。”蒲陽困惑道。
“應該是身體突破極限之後,被挖掘出了新的潛能,我是按照醫生的話猜的,醫生說你這次體力透支的很嚴重,能堅持下來都是個奇蹟,全部是靠體內的潛能在支撐著,我也不確定什麼情況,所以給家裡的九龍哥打了電話,他帶了一個老中醫過來,你要不要見見?”陳默笑著說道,感覺對這個事兒挺好奇的。
“神神叨叨的,你武俠小說看多了吧,還以為我練什麼絕世功法呢?突破極限,挖掘潛能,去,把人叫進來給我看看。”蒲陽說了一通之後,還是答應了見一面,畢竟,自己身體的這點異常,他的確很想搞清楚,而且蒲陽本來就對中醫不排斥,自從跟著於冰習武之後,就更相信中醫的理論了,如果能有個老中醫看一下,那當然是很好的。
“好嘞,陽哥稍等,我去叫人。”陳默期待的說道,站起身朝門外走去。
“這兩天和陳默熟了嗎?”陳默走後,蒲陽問葛辰道。
“還行,聊過幾句。”葛辰點了點頭。
“陳默是我在老家最好的兄弟,是個能幹大事的人,現在是n院的,你多跟他接觸接觸,對以後有好處。”蒲陽安頓道。
“多謝陽哥囑咐,這一點我也已經發現了,好多事情他比我想的要全面,做事很妥帖,我會好好跟陳默學的。”葛辰答應道。
說著話,陳默已經帶著李炫君和一個白鬍子老頭走了進來。
“陽哥,感覺怎麼樣?好點兒沒?我這兩天可是等的心急火燎,嘴上都起泡了,我給你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