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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出了花家大門,一看,我靠這麼多人,一眼望去,也要千兒八百的人,聚集在花家周圍,這條臨近集市的街已經被來人添滿。
我站在門口,大喊道:“你們的頭呢?”
“哈哈,找我嗎?”一個粗野豪放的聲音回到
看來人,腰繫鱗片帶,身著金色網甲,頭上黑色布條,將頭髮身後束起,臉方鼻塌,眼小眉濃,嘴大胡多,並不熟悉,我疑惑的問道:“我們認識嗎?”
那人嘴把一咧說:“你是大人物,怎麼會記得我這等小人物!”
“這話聽起來酸酸的!你加酸菜在裡面了?”
“什麼意思?”那人警惕的說,生怕我說的是立馬攻擊或者出手的話。
“哈哈,沒什麼意思,就是我喜歡吃的一種東西,那味道美極了!”我回味無窮的說。
“什麼狗屁不通的東西!”他似乎有些惱火。
“哦,狗屁通了是什麼東西啊?”我滿不在乎的說。
“你!少給我扯皮!”
“哦,那好,那好,我們不扯皮,我們做拉皮!”
“什麼拉皮?”他奇怪的問。
“拉皮啊,就是女人老了,滿臉皺紋,去把皮拉一下,就從60變16了!”
“有這樣的事?”
“那當然有!”我餘光看著軒宇,軒宇已經憋的滿臉通紅,悄悄和我說:“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調皮了?”
“我?沒有啊,一直都是這樣,只是你沒有發現而已!”我也神秘兮兮的說!
“你們悄悄的說什麼呢?”那人似乎很不滿的說。
“我們?”我指指自己和軒宇問。
“是的,就是你們!”
“告訴你了,你不要害怕!”軒宇也興致勃勃的說。
“我是爺們,怎麼會害怕?”他雖然嘴上這麼說,手裡的兵器不覺的抓的更緊了。
“你聽說過打情罵俏嗎?”軒宇一臉壞相的看著他說。
“有!別看我是大老粗,還是知道一些東西的意思的!
“哦,那我們剛才就是那個意思!”
“啊?兩個男人?打情罵俏?”
“是啊,難道不行嗎?”
“他***,世界上沒女人了啊?”
“哈哈,我就好這口!”軒宇很輕飄的說。
“你***,真他媽媽的神經病!”
“哈哈……”我和軒宇笑著互相看看。
他們看我們這樣,以為是調戲戲耍他,氣的哇哇直叫。
我看看他,聳聳肩說:“好了,不說這些題外話了,你們今天帶這麼多人來是想做什麼,誰派你們來的?”
“我們也不做什麼,就是到這邊溜達溜達!”他也學著我的口氣,必是想回擊我剛才戲耍他的仇。
“哦,是嗎?那準備什麼時候溜達回去呢?”
“這個嗎?城主沒說!”他無意中把話說露了嘴,旁邊有個類似參謀,鬼祟的說:“城軍統,你說錯話了!”
“恩?我哪有說錯話!”他自己報了老底還不自知的傻大兵。
“你說了城主!”
“啊?有嗎?”
我靠,他自己說了什麼,他自己都不記得,真他爺爺的蠢貨一個,怎麼能當上城軍統的?看似是個大軍頭,難道有什麼過人的本領?
“管他***,說都說了,也收不回了!”他倒也說的是實話。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我無所謂的問了一句,根本沒想過他會告訴我。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該姓,我叫沙達!”他憨厚的說。
“哦,沙達?”我又極度不標準的普通話重複了一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