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招式章法可言之下,出手也妙到毫額,攻敵之必救,逼得黑衣少女非要撤招自保不可!不過,黑衣少女武功比展白實在高出甚多,而且展白內功雖已飛快地增加,卻不自如,並不能靈活運用,也就不能發揮威力。在少女的雙手之後,微一怔神,黑衣少女左手一翻,”刷“的一聲,已把展白拿在右手之中的《天佛卷》,給奪了過去。展白手心一滑,《天佛卷》已出手,黑衣少女卻已縱身掠至洞口之處。”我看到底是什麼書?這樣寶貴!看都不捨得給人看……‘黑衣少女手拿《天佛卷》,一邊說,一邊輕移蓮步向洞外走去,同時以白玉般纖纖手指開始翻閱—。’
“姑娘!看不得!”展白心中大急,一邊叫,一邊由洞內追了出來!
“啐!”黑衣少女已把《天佛卷》翻開,只著了一眼,便不由粉面通紅,低啐了一口。說道:“這樣的壞書!還給你!”
“譁!”黑衣少女一返身,把《天佛卷》向洞內丟了進來。
“噗!”黑衣少女返身快,展白衝出來也快,二人撞了個滿懷,不由同時驚撥出聲:“哎呀!”
黑衣少女被展白撞進懷內,胸前一麻,周身酥了半邊,這是她一生中從未經過的事。以一個黃花處女,被一個男子撞在懷內,雖然不太痛,卻是又驚又羞,不禁使她心頭小鹿般突突亂跳,立時之間,滿臉紅霞,呆呆地一言不發……
展白槽著頭撞在黑衣少女懷內,只覺著暖玉溫香撞了滿懷,一般從未感受過的滋味,使得他心蕩神搖,急退三步,抬頭一見黑衣少女滿臉紅霞,秋水般的雙目明媚欲流,似嗔似怒地望著自“啊!對不起!”展白到底是個心無邪念的大孩子,一見撞了人家,趕快賠禮,向黑衣少女深施了一揖。同時,又彎腰把掉在地上的《鎖骨銷魂天佛卷》拾了起來。忽聽一聲陰森的冷笑起自身側。
這聲冷笑極冷,恍如今人有寒窖的感覺,聽得展白心中一驚,當即轉臉望去。
待展白一看清眼前的態勢,心中更加吃驚,原來不知何時,競在洞外不遠的草地上,站了十數人之多,他競不知這些人是何時來的。
為首一人,穿一襲淡藍色絲袍,長身玉立,神情瀟灑已極,面目也極為英俊,只是嘴角下撇,滿臉寒霖,雖在嬌陽照耀之下,仍使人有冷森森的感覺。
展白一看來人,正是在病中要把自己丟出室外、倔傲無情的凌風公子——慕容承業!
凌風公子身後,有八名勁裝佩刀大漢,一個個雙眼精光暴射,狠狠地瞪住展白。
展白見這八名勁裝佩刀大漢,其中倒有三四名眼熟。跟隨中年貴婦,曾在林中傷了自己兩刀的陳清、陳平也在其內,其餘覺得眼熟的,可能是在凌風公子房中見到過,但想不出他們的名字。
在凌風公子右首,站定一個眇目道人,灰佈道袍,削腮尖,面目如鳥,兩隻盲眼亂翻,只有眼白沒有瞳仁,恍如兩枚白果,看來陰森可怖。挨著眇目道人站在一箇中年儒生,巾帶飄揚,一臉狂傲之態。
凌風公子左首,也站定二人,一個臉色青白,頂上無毛的斷臂老者。一個一身華服,伊如豪貴的富紳。
這四個人站在一起,雖然顯得不倫不類,但一個個太陽雙穴高高鼓超,除了那眇目道人之外,每個人雙目開閡之間,俱都是精光四射,如利刃般光灼刺人,可想而知都是武功高強之奇人異士。
展白一見凌風公子率領多人前來,一時不知其意,只瞧瞧這一個,又望望那一個,口中卻末發一言。
“哼!”黑衣少女低哼了一聲,冷然說道:“欺侮了妹妹,又找姐姐來啦!”
凌風公子輕輕一皺眉,不理會黑衣少女,卻以倔傲無比的冰冷聲調,對展白說道:“想是你的病好了吧?”
“託福,在下的病痊癒了。”展白不知凌風公子為何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