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眾人也和姚素素一般有點意猶未盡,然而凝冬卻在進去之前,摘下了面紗,回過頭來掃視了眾人一圈,見到眾人垂涎欲滴的神色後才滿意地進去了。
眾人依依不捨地望著那紗幔,好像那人又會重新出來一般。
而紗幔間人影晃動,不多時一件火紅色的衣衫從內丟擲,姚素素只來得及看見一閃而過的肌膚。臺下頓時亂了起來,一位拿到了衣衫的客人將衣服拿起湊在鼻尖深吸了一口氣,眼神別提有多得意了。
姚素素一臉無語。這擺明了就是脫衣舞嘛。不過一件衣衫,有什麼好搶的。雖是如此,但是她想,若是自己在下方,恐怕也會一起搶了吧。
“怎麼,這位比之外頭那些個小爺如何?”薛紋打趣道。
“自然是……不錯的。”姚素素尷尬道,想必自己剛剛那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恐怕是要被薛紋笑死了。不過自己的那個世界,人從一出生直到死亡,衣食住行自有ZF負責,不愁吃穿,不愁有病無人醫無錢醫無處醫。當人類不需要為吃穿發愁的時候,這些為了謀生而衍生出來的副業自然是不存在的。賣身這種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存在的。雖然有些人為了追求慾望三不五時的約人出來打一炮,但是也僅限於此了。所以,脫衣舞這種事情雖然從先輩們那裡聽說過,確實未曾親眼見過的,著實是新鮮了一把。
“怎麼,要不要見見真人?雖然我也許久不曾來了,但是這點面子館主還是要給的。”薛紋拍拍手掌,那位自換了新茶後便又默默退居門外的小奴便走了進來,“夫人有和吩咐?”
“去把凝冬給我請過來!”
小奴面有難色,“夫人的命令按理說,奴才不敢不從,只是,凝冬公子現在正在待客,怕是不能來見夫人了。”
薛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什麼人這麼大面子,竟然連我的人都敢搶?”
姚素素倒是有息事寧人的意思,“既然不方便,那便算了吧,日後還是有機會的。”
薛紋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妹妹大度,但是姐姐卻不能將此事善了,風中城還沒有誰敢跟我薛紋對著幹的,我倒要看看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小松,帶路。”
小松一臉為難,卻也只有領命的份兒。
姚素素摸了摸鼻子,只好默默地跟了上去。
薛紋一腳踹開那包廂的大門,“什麼人那麼大膽,竟然……”後面的話便沒了聲音。
姚素素走上前一看,才發現薛紋為什麼住了口。那與凝冬親親密密坐一塊兒的,不就是白天和薛紋在一起的男人之一嗎?那人彷彿沒注意到薛紋來了一般,仍舊和凝冬親親密密地靠在一起交頭接耳。另外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正坐在旁邊,正冷冷淡淡地看著薛紋,“竟然什麼?”看來和薛紋也是認識的。
“……沒什麼,你怎麼來了?”薛紋尷尬道,眼神有些躲閃,似乎不敢與那人眼睛對視。
“你來得,我便來不得?”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能來這個地方?還是先回去吧?”
那人冷哼道,“我若是不來,豈不是連妻主在誰的床上都不知道?若非喻巍回去發了一通脾氣,我倒不知道你說的有事便是來這裡尋歡作樂。我與你成親時,你答應過什麼?說什麼從今往後再也不踏進這等煙花之地,如今也不過一年光景,你便已食言,從今往後怕是連這裡的門欄都要被你踏破了罷。”
“……宏璧,你聽我說……”薛紋連忙辯解。
劉宏璧搖搖頭,“你先別說,先聽我把話講明白。我家世不如你,與你成婚也不過一年,之前你一直說年歲尚小,不想這麼早生孩子,我便由著你了,只不過,你如今都已二十有七,本該是兒女繞膝的年紀,爹孃年事已高,我也不忍駁了他們的心意。我與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