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要塗的嗎?更何況,”他苦笑道,“這花街裡的男子,誰不是一雙玉璧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無論是與不是,以後都會是這樣。更何況我還是個舞伎,身體早已不知被多少雙眼睛看過了。”
姚素素一噎,頓時懊惱得要死,怎麼竟戳人傷疤了呢?於是連忙避開這個話題,“進來時看你和薛姐姐的夫君坐在一起親親密密地,怎麼這人回頭就潑你一身熱茶呢,也太沒個好歹了吧。”
凝冬一雙妙目奇怪地看了過來,“我何時和他那般親密了?在客人面前,哪個小倌不得強顏歡笑?”
“這……男人也算是客人嗎?你們不是隻做女人生意?”
“你這人也未免太少見多怪了,這世道,男子若在家中不受寵,或者天生不喜愛女人,也有到這花街裡來尋求慰藉的。對面的秦樓便是專門做這等營生的,我們楚館雖然不做這個,但是這種純碎上門來踢館的客人,笑臉相迎也算是待客風度,若是有如潑夫罵街,也會落人話柄。既然得不償失,既然要選受益良多的方式了。”
還真是受教了!姚素素簡直目瞪口呆,這要重新重新整理三觀了,這哪裡是古代了?古代都這麼開明嗎?
“至於你說的親密之舉,你恐怕是看錯了,我腰上還留著他的指痕呢,外人看來自然是親密,你可知他跟我說什麼?若是我再與她妻主糾纏不休,來日他便要派人閹了我。你瞧,這若是真被斷了子孫根的,我還有什麼活路可言,恐怕也只有進宮伺候了。”
姚素素聽著聽著忽然覺得哪裡不對,等等,為什麼凝冬突然跟她說了這麼多呢?他們沒有那麼熟吧?“你為什麼跟我講這麼多?”
凝冬頓時笑開了,“客人您在說什麼呢?您是客人呀,進門時眼神清明,意識清醒;您同我講話時,也並沒有要我陪寢陪酒的意思,會幫我塗藥,證明您也意不在此;凝冬平日裡只陪酒,□□,陪聊。前兩個都不是,既然是最後一個了,我的收費也不貴,陪聊一盞茶的時辰,也不過是一兩銀子,客人,您既然問完了,那凝冬就該回去了,請您付現銀吧。“
神啊,請來一道天雷把她劈死吧!
姚素素木著臉,僵硬的看著凝冬悠然離去的背影,頓時心裡淚流滿面。
為了鍛鍊參與者的生活自理能力,系統自帶物品裡只有十兩銀子,如今一下子就去了一兩銀子,姚素素頓時覺得肉痛不已。
薛紋走了,凝冬也回房了,姚素素頓時不知該往哪裡走。本來自己來楚館是要殺凝冬的,但是,真的見到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他會說話,會笑,有喜怒哀樂,她卻反而動不了手。於是她決定了,要留在楚館,留在凝冬身邊。既然自己不想見血腥,便只能想個不染鮮血的法子殺了他,只要任務完成,她便和這裡再無瓜葛。
因為晚上正是花街做生意的時候,今晚若要留在這裡,恐怕要包下一位小倌才行,而姚素素初到此地,囊中羞澀,便只能灰溜溜的回了客棧。,自是一夜好眠。
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甚是舒坦。在真實世界裡,因為環境汙染極其嚴重,空氣粉塵多,霧霾天最是常見。便是難得的豔陽天,紫外線也讓人難受得緊。像如今這般沐浴在陽光下,已是不可能的事情。姚素素不禁感嘆,這虛擬世界真是如同天堂一般,如此逼真。
吃過兩個大肉包,又喝了滿滿一大碗豆腐腦,姚素素才感覺到吃飽喝足了。這次她有先見之明,問的全都是女人們。
“這位大姐,我想請問一下哪裡能找到工作呢?”
女人A詫異地看著她,“你是女人嗎?還需要找工作?”
姚素素納悶不已,“我是女人不錯,但是我身上銀兩不多,若無進賬,該如何生存呢?”
女人B也走了過來,“姑娘家中莫非就沒有祖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