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回頭看看楚君亦,臉上也透著些許的疑惑。
“你也覺得這個竹林很奇怪,是嗎?”秦阮昕問道。
楚君亦點了點頭,說道:“一個偌大的竹林,卻沒有一隻飛禽走獸,看不見活物,怎能不奇怪。”
楚君亦這麼一點撥,幾人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從進了林子走了這麼長一段路,確實沒有見著一個活物,難怪竹林這麼安靜。
亦風心中也很是疑惑,說道:“別說活物了,連死物都少得很,只有這竹子和這地上的竹青草。”
秦阮昕有些擔心,說道:“這竹林著實不安全,我們走快幾步,先出去了再說。”
說罷便尋著地上的印記帶著幾人往前走。這泥土很是鬆軟,南宮辰剛走過的痕跡很容易就能尋著。跟著痕跡走了一段路,竹子才慢慢稀疏了些,地上也有其他的植物漫出頭來,偶爾也能聽著幾聲鳥叫。
再走上幾步,隱隱地便能看到竹林外似乎有幾處房子。
秦阮昕回頭看看楚君亦,他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並不清楚。突然又好像意識到了些什麼,向一旁的亦風亦雨問道:“從楚國邊城出來,我們向南追了多遠?”
“應該有二十里路了。”亦風回道,只一瞬間,他便領悟到楚君亦為何要問這個問題,眼神中冒出幾分驚疑,冥神想了想才篤定地接著說道:“怕是真進了逸林了。”
逸林?
秦阮昕乍聽到這兩個字,只覺有些熟悉,想了好一會才想到那個自己說過儘量不要踏足的地方。
那個在楚、黎兩國交界之地的沒有屬國的地方,那個傳言到處是瘴氣,從沒有人進去過的地方,居然就是自己腳下踏著的這塊土地。
“我們……就這樣進來了,什麼事也沒發生?”秦阮昕說道,那些在金玉樓中聽得關於逸林的隻言片語都溢入她的腦子裡。
那麼多軍隊進來過,卻都無一生還,她雖知傳言不可盡信,但無風豈會起浪,可是現在他們五人卻都好端端地站在這,這怎麼說也有些難以置信。
餘下幾人心中也是疑惑,如安雖說不是太懂,卻也知道有些不對勁,小眉頭皺的生緊,也不知道是學了誰的模樣。
楚君亦說道:“不管如何,我們已經進來了,去那有人的地方看看。”
“好。”秦阮昕應道,楚君亦說得對,既來之則安之,而且,那個南宮辰她是非找到不可。
當下也不再猶豫,牽上如安的手,五人一同向村落走去。
乍看之下不過是個普通的村落,稀稀落落的院落、房子,五個人一路走過去,很容易就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左邊的第一間的院落佈置地很是文雅,卻又有些怪異,一池、一樹、一石、一鼎,五個人在庭院正中相對打坐。
“擺的是五行陣,五行之術融合的五行劍法,原本以為已經失傳了。”楚君亦的聲音悠悠傳來,語氣中掩藏不住的一絲訝異。
右邊不遠的庭院很大,矮矮的柵欄不過是擺擺樣子地圍起了一方天地,十數個人在整齊劃一地練劍,手起劍落遊離婉轉招式新奇。最奇怪的是這十數人都是一色的左手使劍,配合右手使拳,劍招奇妙絕倫,拳法迅猛有力。
今日秦阮昕才在南宮辰身上看到左手用劍,沒想到這世上真有這麼一派劍法,比起南宮辰耍的那幾招劍法來說,更是精妙絕倫。
“左手劍法,是任派劍宗,劍宗已經流傳百年之久,二十多年前遭人暗算被滅門,沒想到任尉帶著躲到這來了,倒是保住了祖上辛苦創的好武藝。”
再走了一段路,皆是這樣大大小小的院落,鱗次櫛比,秦阮昕五人經過,院落中的人紛紛看了過來,眼神中些許疑惑,些許敵意。
“千手趙門,暗器門派,曾經威震江湖,讓人聞風喪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