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加上那些外圍成員的話恐怕要超過兩百萬,畢竟光是全華夏的小混混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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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買下了這裡,可是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給用上了,而這個時候我正站在最中央的位置對著周圍那麼些個亂哄哄的人群說道,這些人在日本這裡都有自己的關係網,或多或少的,不管怎麼說都有一些,所以來到這裡之後都分散了,這個時候聚合在一起自然是討論這段時間的情況,此刻已經沒有了正邪之分,有的只是種族之分。
在這裡沒有正道和邪道,只有日本人和華夏人,兩個民族的仇恨,在這裡表現的淋漓盡致。
無疑我的話讓所有的人都閉上了自己的嘴巴,雖然對於新一代的人來說我可能顯得十分陌生,不過各大派長老和掌門對我卻並不陌生,大家都知道我是什麼人,是什麼身份,對於我的力量也有所瞭解,自然不敢不給我面子,更何況他們這次能夠來到這裡說到底還是我的功勞,我開口說話他們自然要給三分薄面。
而那些個小輩們看到自己長輩的模樣自然也一個個閉上了嘴巴,全場上萬人一個個眼巴巴的看著,好象在等待著我說些什麼一樣。看到這樣的景象,我站了出來,對著周圍的眾人大聲說道:“各位,今天各位能來到這裡說明各位都是熱血兒女,華夏武林的驕傲,我們這次遠度重洋來是為了什麼相信大家也都明白,這段時間小日本跟我們交手頻繁,我們互有勝負,不過說實話,我們死傷慘重啊,日本人是什麼?他們是一隻溝,一隻瘋狗,為了一隻瘋狗犧牲我們未免有些太不值得了。”
“不值得?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回去嗎?”顯然有人對我的話不是很滿意,一個身上帶傷的青年站了出來對我吼道,看起來這個小子就是殺紅了眼的人其中一個,此刻連帶著對我說話都帶上了三分怒火。
無疑像他這樣想法的人還不在少數,不過大多都是一些個年輕的激進派,對此我能夠理解,年輕人血性,衝動,脾氣暴躁,經理的少容易產生感情波動,這個時候也是如此,這些年輕人連我的話都沒有聽完就一個個站了起來,好象把我看成了階級敵人通敵賣國的走狗連我是什麼人都不管了。
“當然不是,,我是想說我們這樣小打小鬧也不是個辦法,拖得時間越久對我們來說越不利,按照我的想法來說,反正已經是不死不休了,既然如此那麼何必管那麼多,我們來一次大的把日本人的修行勢力連根拔起,讓日本人以後都沒有跟我們華夏叫板的機會,讓他們的狼子野心全部都付諸東流。”對於那些激進派的小鬼我也沒有理會他們,此刻我的站在那裡對著面前的眾人露出了一絲微笑說道,雖然聲音不大,不過卻能保證周圍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聽了我的哈剛才那些激進派的人也一個個帶著歉意的眼神看著我,轉而變成了崇拜,這些人就是這樣感情太容易浮動了,真是一幫不成熟的孩子,而那些各派長老和掌門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紛紛點頭。
確實這個時候除了我這個方法,他們也找不出別的什麼辦法來解決這裡的事情了,這個時候無疑我的提議是最正確的。
“阿彌陀佛,施主敢問我們如何才能讓倭人跟我們決戰,這些東瀛倭人,狡猾狠毒,自私自利,他們明知道我們的力量跟我們相差懸殊,偷襲,暗殺絡繹不絕,卻很少和我們正面衝突,現如今我們要一舉殲滅他們,談何容易,恐怕不消片刻這些倭人就會四散而逃,我們徒勞無功啊,反不如現如今各自為戰的好。”此刻說話的是少林寺達摩院的慧明法師,無疑他的話說的命中根基,讓不少的人紛紛點頭。
確實這些日本人卑鄙無恥,而且十分狡猾,如果他們知道華夏武林聯合在一起大舉進攻,他們恐怕就會化整為零了,那個時候我們將一無所獲,就算有恐怕也只是一些個不中用的小雜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