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是一種長生種。
第二天,王啟年與法蘭克林告別,對於王啟年這麼快要走,感到很意外,貝琪與雷蒙也勸王啟年留下,但王啟年執意要走,法蘭克林只得將身邊的一萬多金幣給了王啟年,那些贖金還沒有到,不然他很有錢。
王啟年沒有推辭,說:“我走後,你自己要當心些,你現在已有封地,萊恩伯爵和愛德華伯爵之間是世仇,我聽說大公的勸說者和教庭勸說者已在路上,沒有幾天就到這裡,愛德華伯爵肯定會趁這幾日,發動最後攻勢,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就行了。”
“先生,我知道了,這次出來多虧了你出謀劃策,我才會有今天,先生將去哪裡?”法蘭克林問到。
“行萬路,讀萬卷書,我並沒有什麼固定的目標。”王啟年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蹤,笑道。
“你是向西去,不知去不去渥特斯道,在那兒我有一個長輩里昂納多,是貝琪的老師,一個魔法師,也是一位鍊金術士,如果先生去那裡,可以落腳在他處,我給你寫一封信。”法蘭克林說到。
“那就多勞了。”
法蘭克林寫好一封信,封好後用上印,交給了王啟年,王啟年謝過他,將信放入自己戒指中,向他們告辭,向博羅山區而行。
王啟年走了,他沒有留意,他與一夥人錯身而過,這一夥人卻是羅賓,塞西莉亞說道:“羅賓,我們該回去了,出來也有幾個月了,愛德華伯爵要的臼炮也給他了,我們為什麼插手利亞公國的內部事務?”
“我們參予了嗎?沒有,只不過賣了一門炮給其中一方,事實上炮落到誰的手中,與我們無關。”羅賓似乎有話,卻沒有說出來。
“姐,我那個徒弟怎麼樣,他可是助那個什麼克林的少爺立了大功。”安德莉亞說到。
“不要鬧了,本來這次不想帶你來,偏要來。”塞西莉亞瞪了她一眼,“逞什麼能,他可是年紀比你大。”
“他自己認我為老師,羅賓大哥,你說是不是?”安德莉亞向羅賓求救。
羅賓呵呵一笑:“早知道他是個人才,就不放他走,拉他入夥,便宜了法蘭克林那小子。”
“那我們去,把他抓來。”安德莉亞叫到。
“不用了,我們回去,這次出來,意圖基本達到,萊恩和愛德華之間仇怨不是一天二天的,利亞公國只能自保,不可能無顧忌的擴張,泰米爾的東部環境穩定,就是可惜的是,狼牙傭兵團好像石沉大海,尼克勒斯·安德魯得罪了神聖伊頓教庭,也下落不明。”羅賓說道。
他們不知道,王啟年已經離開了法蘭克林,前往博羅山。
博羅山南北走向,略向東南傾,利亞魔林盡於此山餘脈,在凱望大帝征服野蠻人時,此處生活著野蠻人,但自那個時代過後,已一千五百多年,此處只有少許野蠻人的後代,漸漸已同化,那座城堡,歷史上並無記載,但年代久遠,不知何時就豎立在那就裡,傳說中是野蠻人時代所建,偏偏不見於史冊。
城堡下方,是古戰場,當年就在這裡,凱望大帝以欺騙的手法,和野蠻人訂立盟約,卻在第三天,偷偷殺了回來,野蠻人沒有防備,結果大敗,傳說野蠻人祭司在最後一刻,拼命詛咒凱望,凱望後來回到神聖伊頓,在權力巔峰時,被刺殺而亡。
那一塊土地,野蠻人祭司所詛咒的土地,從那以後,不住有怪事發生,但也有一種說法,是當初凱望的魔法師與野蠻人的巫師鬥法的結果,使此處時空時常處於混亂之中,不過,有過不少魔法師尋幽探秘,發現其間很詭異,但都沒有一個最後的結論。
王啟年到達此處時,太陽已經下山,他站在一處峰頭,西方天空燒著晚霞,通紅一遍,月亮已經升起,呈現月牙形,蒼白無力,是殘月。王啟年的對面,是那座古堡,歲月留下滄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