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穩住我們,還記得走時他說的話沒?”
“記得,他說奪旗之事暫時不要聲張,他會先去報告穆帥和都監,給我們請功。”朱存道。
“狗日的這事絕對有問題。”朱溫一拳頭砸在桌上,“如果要請功,與聲不聲張有何關係,更何況,就算要賞,也輪不到穆安國來賞,更不可能賞這麼多錢。我懷疑穆安國要害我們,這裡有陰謀。”
“什麼陰謀?”
朱溫也是苦惱不已,一時間也只是想到事情不對勁,但具體會是什麼樣的陰謀卻是想不到。
“二哥,要不我溜過去打量一下?”朱珍也不由擔憂起來。
朱溫點點頭,朱珍立即起身,掀開帳子,悄悄摸了出去。不過沒片刻,他又摸了回來。一臉的凝重,“二哥三哥,事情真的不太對勁。我剛出去,結果沒走多遠,一路上就已經發現了起碼有五六個穆安國的人在盯著我們這裡。我一出去,就有好幾個人跟著,我隨意的逛了下,趕緊回來了。”
三人都已經臉色十分難看,事情越來越清楚了。
“莫非穆安國想要殺了我們搶奪軍功?”朱存擔心道。
朱溫眉頭緊皺,拳頭越捏越緊,毅然道:“我們不能坐以待斃,現在的情況來看,事情對我們越來越不利。再呆下去,說不定就要出事了。他孃的,既然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乾脆,咱們逃!”
“逃?”一聲驚呼,朱存和朱珍二人都萬分驚訝,眼下情況,往哪逃?他們剛從鎮**逃出來,現在又要逃,還能逃哪去?
朱溫緊咬著牙,第一次出逃時,他心中並不願意逃。他覺得逃走對不起李璟,對不起李存孝,甚至有過寧願認罪被處死的想法。要不是後來朱存和朱珍也被捲進來,他是不會逃的。
但現在不一樣了,逃過第一次之後,再逃第二次時,心裡已經沒有多少負擔了。他心裡已經猜測,多半穆安國要對付他了。而且看對方拿出五百兩黃金來穩住他,這次只怕難以善了。既然如此,那就逃吧。反正,對於宣武軍,他也實在是沒有多少的感情,更談不上留戀。
“逃就逃,我們都聽三哥的,三哥說哪往逃,我們就往哪逃!”朱珍沒有猶豫,在鎮**呆了段時間,現在在宣武軍呆的處處不如意,早不想呆了。更何況,現在大家手上每人有了一千六百多貫錢,哪裡不能去。
說走就走,朱溫三人沒半點猶豫,迅速的將各自的鎧甲包好系在身上,又將金子分了,一人也就是十四斤半,並不算沉重。在肩上披了一條長披風,三人悄悄出了營帳,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朱溫還是很快發現,他們的四周有不少的人在盯著。
朱溫三人按事先說好的,各走一邊,分散那些監視之人,然後到馬棚匯合。
走了一小段路,後面果然有兩人一路跟來。朱溫在一座帳邊突然往回走。那兩人避之不及。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走。朱溫也裝做是突然碰到的樣子,“二位兄弟這是去哪?”
“哦,剛才接到報告,說是輜重營被人偷宰了頭驢子,上頭就派我們哥們過來檢視一下,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那兩個都是前鋒營虞侯的人,其中一個假裝鎮定的回答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朱溫拖長著聲音笑著道。趁二人取消了戒備之時,突然出手,一手按住一個人的腦袋,猛的將兩個頭撞在一起,兩人立即頭破血流的軟倒在地。
朱溫將兩人拖到一邊,立即離開。等他趕到馬棚時,朱珍二人已經到了,甚至直接將一個馬伕打倒,牽了三匹馬出來。
“三哥,我們快點離開。穆安國找穆仁裕去了,估計就是商量對付我們的事情。”朱珍將半路上抓到一個跟蹤者審問出來的訊息告訴道。
朱溫點點頭。立即策馬離開。在營門處,朱溫只是說了聲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