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表妹……”司馬玉軒伸手穿過她如雲的秀髮,口中呼道。
“滾……”白惜染終於忍無可忍,從齒縫裡蹦出了一個字。
“我不滾,我喜歡你,我不會滾!”司馬玉軒倏然俯首對著她才塗抹上胭脂的紅唇摩挲舔了起來。
白惜染抄起手上的牛角木梳扔向他的子孫根的方向,但是被司馬玉軒靈活的躲開了。
“表妹,你傷害我司馬家的寶貝,那你可就沒有性福可言了!”司馬玉軒閃的遠遠的,還真怕被白惜染弄殘了寶貝呢。
“司馬玉軒,以後不許來我竹院!滾!”白惜染還是不想見到他,因為在她心裡,她昨晚是被他玷汙了清白。
“表妹,昨兒個你可是很舒服的,如今對我過河拆橋,是不是太無良了?”司馬玉軒本來還想哄著白惜染的,可見她的火氣似乎很大,於是他也不想老被她冷淡以對,於是開口說道。
“是又當如何,不是又當如何?”白惜染冷冷一笑,真當她不敢面對世俗嗎?
大不了以後往深山老林裡一躲,再也不出來了。
“表妹,走,我現在就帶你去外祖母那兒說情去,告訴她,我喜歡的是你,我想娶的人,想愛的人,想睡的人一直都是你,是你,是你,還是你!表妹,你懂不懂?我只喜歡你一人!”司馬玉軒不顧她的冰霜臉,不顧自己的傷勢,一把強硬的擁住了她,心中是那種窒息的痛,一路散發到四肢百骸。
“不要喜歡我,我不需要你喜歡我,因為我不喜歡你,我不喜歡你,我真的不喜歡你!”白惜染死命的掙扎,反而迎來他更為野獸般的對待,他那霸道的吻如天女散花一般頻頻向她湧來。
一種愛叫做放手,一種愛叫做等待,一種愛叫做執著,白惜染不知道自己的愛屬不屬於執著?
只是這鋪天蓋地的吻讓她的身子搖搖晃晃,似被他吻暈了似的。
“表妹,表妹!你若真的恨我,你就打我,你就刺我,你千萬不要對我冷淡,不要不理我……”可憐司馬玉軒得不到她的回應,竟然落下了一滴清淚,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白惜染見他一個大男人落淚了,唇角猛抽,這……這也哭的出來?
“流淚做什麼?你是不是男人啊?”白惜染忍不住出口訓斥他。
“我……我是男人啊……昨兒個你不是知道了嗎,我可以給你性福的!”司馬玉軒馬上抬手抹去淚痕,蹭蹭蹭靠著白惜染,纏綿悱惻的眼神瞄著她,說道。
“我不需要,你還是從哪裡來滾哪裡去吧!”白惜染朝著門口指了指說道。
“表妹……表妹……你親我一下,我再走,可好?”司馬玉軒纏著她說道。
“沒有那福利,滾!”白惜染直接走到門口,為他推開門,讓他滾。
“表妹……”是司馬玉軒無比哀怨的語調。
“再不找,我用掃帚趕你走!”白惜染搓了搓手,心中嘆著初秋的早晨還是有點涼的。
面對白惜染的冷眼冷語,司馬玉軒只能可憐兮兮的三步一回頭跳出了竹院。
呼呼,他終於滾了!白惜染心道,如今身體的痠痛感還在,她必須在午時之前尋找到最佳解毒人選。
慕容硯月和北皇瀾雪絕對不是屬於她心中最佳人選,她所謂的最佳人選,就是絕對不可以有任何牽扯。
如今司馬玉軒和她一夜歡好之後,將會留下無窮盡的麻煩,所以,她絕對不找熟人。
白惜染這麼一想後,連忙去耳房將千尋和弄影兩丫頭喊醒,果然這兩丫頭中了司馬玉軒的孔雀睡,這不,是白惜染拿了一根狗尾巴草戳了好幾下她們的鼻子才弄醒呢。
“五小姐?你和表少爺吃好了嗎?”弄影揉了揉眼睛問道。
“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