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兒說的對,我們西菱國的事情還用不著你操心!”漠惜寒見白惜染如此和自己比肩作戰,心裡別提多開心了,他就覺得他這一次來對白雲寺了,他猜測染兒還是有接納他的可能性的,無論如何,他可是她生命裡的第一個男人。
“染兒,你沒事吧?”漠惜寒因為身上有避毒寶衣,所以嗅到那味兒,也沒有什麼異常,只是臉色蒼白之外,身體還是很好的,不然也不能和那兩個黑衣女子給打起來吧。
白惜染許是孕婦的關係,多少有點影響,不過,幸虧白惜染早有準備,在指甲縫裡備了點兒解毒粉之類的粉末。
“沒事,你別忘記了,我可是絕色宮的大小姐,哪能那麼快有事啊!嘿嘿,有事的是他,馬哈貼木兒,估計一年之內是不能碰女人了!”白惜染覺得自己很可惡,就在剛才,她在和馬哈貼木兒說話的時候,給他下了一種慢性毒,是為不舉散。
什麼?不能碰女人?
這有什麼了不起,他馬哈貼木兒自始至終就她白惜染一個女人,他還不要其他的女人呢。
“無所謂!我除了你,就沒找過旁的女人!”馬哈貼木兒說的話差點讓白惜染氣得吐血。
好吧,算她有眼無珠,白白浪費了一粒貴藥。
“沒找過旁的女人?那也跟我沒有關係!”白惜染優雅的吹拂著自己的指甲,唇角含笑道,但是笑容未達眼底。
“寒,無需和他太多廢話,不值得為了這種人引起兩國紛爭,還是讓他乘早滾回瓦剌去吧,得,我也乏了,我們是不是現在回宮啊?”白惜染一邊說,一邊眼神瞄了瞄四處,心中暗叫奇怪,怎麼不見慕容硯月等人呢?
“好,染兒的身子重要,至於馬哈貼木兒和他的人,本殿就當自己宰相肚裡能撐船,暫且饒過你們,下次再有這事,哼!”漠惜寒若不是不想兩國的百姓有戰亂,只得將此事打落牙齒往肚裡吞,但是他俊臉上的警告意味還是很濃重的。
“白惜染,我也是孩子的可能的父親,所以等孩子生下,我還是會來的!哼!”馬哈貼木兒一想到瓦剌國內的奪嫡之爭,他權衡了下利弊,覺得還是先奪權比較好,等有了權,再來搶孩子和女人就是了。
這麼一想後,馬哈貼木兒帶著受傷的兩個黑衣女子走了,只是他臨走時丟給白惜染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直叫白惜染心中直打鼓。
那種似笑非笑的笑容,讓白惜染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染兒,今兒個真是掃興。”漠惜寒明顯不悅。
“你的手臂沒事吧?”白惜染看了看他,剛才他的手臂被其中一名黑衣女子刺中,所以她才詢問道。
“你在關心我?”漠惜寒一直以為他軟禁著她,擔心她可能會恨自己,所以這會子聽到白惜染關心他的手臂,他心中一暖,更覺得兩人的未來一定會很幸福。
白惜染沒有接話,她只是心想這次逃跑的心願算是落空了。
時光匆匆,三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白惜染的腹部又大了一圈,她走路的樣子有點像企鵝。
“娘娘,剛才太醫說了,讓你多曬曬太陽,現在,我們要不要去花園裡走走?”草兒問白惜染。
“別,一去後花園就得看見那些女人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罷了,罷了,我還是窩在這兒比較好,再說了,這兒的太陽不也挺好的嗎?”白惜染搖搖頭說道,她可不想自找罪受。
“那明日的鬥荷盛會,你要去嗎?”草兒一臉期待的問道,她好想出去看看啊,可是太子妃好像不太喜歡出去,總是宅著。
“你很想去?”白惜染揚唇笑道。
“嗯,聽說有很多美麗的荷花都聚集在風雲山莊。”參賽的幾個國家都送來了自己國家培植的最美的荷花,所以一時之間,風雲山莊奼紫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