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他的她受了委屈。
又務自慶幸自己下手夠快,在她來不及回神時已經擁有質問她的資格。
夜衡政看著林逸衣:“那我呢?”
林逸衣突然抬頭:“你怎麼了?”她還沒和離有他什麼事,這時候不該離她遠遠的,或者指責她欺騙感情?
夜衡政毫不費力的讀出她的想法:“是我先追求的你,我不至於懷疑自己的眼光,追不追求在我,同不同意在你,我開始了就求一個結果,這個結果好不好我都接受。”
林逸衣聞言,為他話裡的理智感嘆:“儘管這個結果很噁心。”
“惡不噁心要等有了結果我才能評判。”
林逸衣忽然看向他。
夜衡政執著的望著她:“我覺得我該為你做點什麼,比如幫你在精神和道德上氣死對方,就算氣不死他也可以藐視他,他不仁你不義,何必為一個不仁的人,交換你的道德。”
林逸衣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突然好心情的笑了:“夜衡政我發現你這人真搞笑,能把如此無禮的要求說的冠冕堂皇,那你說說,我們怎麼在精神和道德上氣死他。”
林逸衣目光帶著挑釁的亮麗,連她都沒發現她又恢復到精神飽滿的狀態。
夜衡政張開手臂,更加一本正經:“還能是什麼,當然是咱們雙宿雙飛成了夫妻,讓他祖墳冒光。”欲仙欲死。
林逸衣陡然好了:“不鬧了,水開了我把菜下鍋。”林逸衣把醃好的菌菇倒入煲好的燙中。
突然覺得背後一熱,夜衡政抱住了她:“我沒有鬧,衣衣,你還有我,你不可以後退!你現在一定很生氣,就算沒有拍死他,心裡一定很委屈。”沉澱悲傷、蟄伏重生,是每個理智的人最傷身的決定:“衣衣我今晚留下來吧,我們在靈魂上氣死他。”
林逸衣笑了,笑他的溫柔和寬容,笑他在她最有壓力的時候沒有指責她道德敗壞:“謝謝,但在我心裡他就是個需要腸道消化的空氣,而你……不容褻瀆……”
夜衡政突然道:“求褻瀆。”
林逸衣已經心情不錯的懶得理他:“別鬧,這裡是廚房,也不怕碰到鍋碗瓢盆。”林逸衣轉身調醬料:“一會給你吃好吃的。”
夜衡政卻是認真的,這一刻他以一個男人的直覺來增加自己的籌碼,儘管這個籌碼卑鄙,但他也想烙上。
夜衡政認為給她時間只會讓事情折騰到最後無從選擇,萬一她因為家人、輿論、各方面的壓力更傾向於那個男人,他呢?
如果他跟她有了什麼,以林逸衣的個性一定會……
夜衡政突然從背後吻住她。
林逸衣一僵:“你幹什麼,我做飯呢。”
夜衡政沒有說話,慢慢的吻著。
“夜衡政你是不是瘋了。”
夜衡政握住她的手依然溫柔的吻著,沒有急切的強迫性沒有錯亂情迷的慾望,他在誘導,誘導她與他一樣堅定。
“夜……”林逸衣覺得他的吻越來越纏綿,越來越不對,趕緊推推他:“夜衡政,你沒必要看輕你自己。”她不認為發生了什麼是夜衡政沾了便宜。
“是嗎……”夜衡政慢慢的吻著,手滑入她的頸項,肌膚相觸時頓時傳來熟悉的渴求,讓他一瞬間險些忘了本質的初衷:“你有準備跟他過嗎……”
林逸衣沒有說話。
“既然沒有,我有什麼不對……他娶妾你納夫很公平……”
林逸衣任在他身上磨蹭著,突然道:“夜衡政,我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好,如果你再這樣我不定會怎麼對你,也許就如你所料,送上門來讓我暢快的人、事我為什麼不接受,但事後呢,夜衡政你別讓自己後悔,我不需要你的救贖,我自己一個人很好。”
夜衡政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