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慎的問:“敢問姑娘,夜相他……”
“夜相只是問了太醫去了哪裡,奴婢看不出夜相是生氣了,還是不在意。”
“多謝姑娘,老夫今晚不如就……”
春香不意外他的要求,這時候他趕走才是奇怪,萬一夫人再不舒服,真出了什麼,夜相怪罪還是小的,萬一皇上怒了,誰也別想活:“已經為太醫準備了房間,太醫去休息吧。”
關藥擦擦汗:“多謝姑娘。”
……
元謹恂聽說林逸衣昨晚身體不適,下了朝就急匆匆的趕過來了。
林逸衣剛起床,還沒有熟悉元謹恂已經帶著關藥進來了。
春思、春香立即跪在兩側迎禮。
“怎麼樣?身體不適?現在覺得如何。”元謹恂面上看不出什麼,只是快速伸出手扶了林逸衣的虛禮。
林逸衣穿著褶皺的錦袍,手裡捏著冒著熱氣的毛巾:“沒事的,有些小毛病。”說著把毛巾放在托盤裡,讓元謹恂入座。
元謹恂沒有推辭,坐在距離她頗有位置的距離:“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別把自己當大夫,身體不適豈是你說沒事就一定沒事的,關太醫,再給夫人把把脈。”
“是。”
林逸衣沒有推辭,伸出胳膊搭在榻臂上。
關藥認認真真的反覆診斷了兩次,方轉身跪道:“回皇上,娘娘沒有大礙。”
元謹恂面色嚴肅的點點頭,轉向林逸衣:“這次是真沒什麼,萬一有什麼呢?夜衡政呢?不在家裡陪著你他去做什麼了!到底不是誰親生的誰不在意。”
林逸衣道:“他昨晚守了一夜,今早府裡說小謙有些不舒服,他下了超會把小謙接過了,估計是怕我擔心再影響了身體,帶著小謙去看大夫了。”
元謹恂聞言,安靜了一會道:“小謙怎麼了?”
春思奉上一杯茶。
林逸衣道;“無礙,就是昨晚漾奶,夜老夫人驚嚇到了,我估計孩子沒事,夜奶奶是嚇得不輕。”
元謹恂很自然的道:“人老了,總會一驚一乍的。”何況那還是他唯一的曾孫:“既然你沒事,我就不便打擾了,有關太醫在,有什麼事第一時間向朕彙報。”
關藥心虛:“是,皇上。”
林逸衣十分情緒,關藥在此除了照看她的身體,也是防止她或者夜衡政用什麼不正當的手段‘欺負’了這個孩子,所以她縱然不喜歡關太醫這個知曉她身份的人每天來請脈,但卻不會拒絕。
留著關藥至少能安元謹恂的心。
元謹恂起身,看眼撫著肚子同樣站起來的林逸衣,眉頭為不可查的皺了一下:“坐著吧,朝裡有事我先去忙。”
林逸衣不好再送,微微福身。
元謹恂已經離開,身後跟著跑著小碎步的關藥。
離開了林逸衣的視線,元謹恂立即發難:“關藥!你是不是最近太一帆風順忘了自己幾斤幾兩!”
關藥聞言立即嚇的跪在地上:“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奴才……”
“朕不需要你任何解釋!你要知道朕把你放在這裡意味著什麼,如果弄不明白朕要是何用!”
關藥聞言真是要嚇傻了:“皇……”
“去刑房領罰,回來後立即來這裡守著,等皇后生了,今天的帳再重新算!”
關藥頓時感激涕零:“謝皇上不殺之恩,謝皇上!奴才一定謹記皇上的栽培!奴才罪該萬死!”
“好了!弄清楚自己幾斤幾兩就行!”元謹恂說完,看了一眼晨光下的精美宅院闊步離開。
……
駱祥秋今天心情非常不錯,因為他的心頭肉小秋夫人有喜了,除了老來得子的喜悅,再有就是那飄渺如仙的女子即將誕下他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