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就走,宋應容喊住他:“顧律師今天不打持久戰?”
前兩日,顧白可是守了幾個小時再走,當然,宋應容同志也十分堅定地鎮守在崗位上。
秦江總覺得,宋市長若不是閒得蛋疼,就是故意在守株待兔。
顧白回頭:“我不喜歡曲線救國。”看向低頭不吭聲的秦特助,“轉告你老闆,老子不稀罕和他玩三顧茅廬。”轉身,不想多言。
曲線救國?三顧茅廬?
秦江正要好好細究一下,卻是宋應容沒沉住氣,從老闆椅上起來:“顧律師,我們有話好好說。”
秦江越來越覺得,宋市長醉翁之意不在酒。
顧白頓住,望著休息室緊閉的門,語調刻意提高,帶著幾分挑釁:“江西在醫院,你不去照料,也自然會有人去鞍前馬後。”
顧白話落便轉身走人,只是才走了一步,休息室的門便應聲而開了。
“她怎麼了?”
急促,慌張,是宋辭的聲音。
果然,阮江西還是宋辭的死穴。
顧白回頭,瞟了宋辭一眼,十分傲嬌地哼了一聲:“老子不想告訴你。”說完一扭頭,直接甩宋辭一個後背,看都不看他一眼,姿態大爺得很。
宋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