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絕對不能被激怒,暴戾狂躁,像個不定時的炸彈。
似乎見她不掙扎了,男人便又放輕了手上的動作:“你乖,只要你不離開我,我不會弄疼你的。”他揉了揉阮江西手上勒痕,然後把薏米粥端到她面前,“你看,我還給你買好吃的,你不是最喜歡吃嗎?張嘴,我餵你。”
阮江西的嘴,纏了許多膠帶,男人卻好像毫不知覺,一勺一勺地喂她,粥從她臉頰上滑到脖子裡,流得枕頭上到處都是。
“好吃嗎?”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
“慢慢吃,我給你買了很多。”
男人自言自語著,將一碗薏米粥全部喂在了她臉上、脖子上,對她笑著:“你看你,怎麼吃得這麼急,都弄髒了。”男人放下碗,用袖子給阮江西擦臉,一下一下,十分認真。
阮江西不躲,抬手,擦手背上沾到的湯水,好似不經意,碰到了碗,咣噹一聲,砸在地板上,四分五裂。
房間很小,碎裂的聲音顯得格外亮。
樓下的人,應該能聽見吧,從昨晚到現在,這已經是阮江西砸的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