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還有像風一樣清柔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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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過後,頭昏腦脹。
盛盞清兩眼發直,對著天花板發了老半天的呆,才慢慢找回神遊在外的意識。
房間裡很靜,似乎除了她外,沒有活物。
她一寸寸地支起身子,倚在靠枕上,託著昏沉的腦袋,回憶昨晚發生的事。
記憶還沒找回,下垂的餘光瞥見身上的吊帶睡衣,倏地愣住。
客廳傳來不大不小的動靜,「誰在?」
發出來的聲音又低又啞,外面的人沒聽見。
她掀開被子,兩手撐在床沿,艱難站直身子,踉蹌地往門口走去。
在看到蘇燃時,渾身的勁洩了大半,「是你啊。」
蘇燃循聲抬頭,見她懶懶散散地靠在門框上打了個哈切,「沒休息好,就回去再躺會。」
「幾點了?」
「快中午了。」
「不躺了,再躺要骨質疏鬆了。」盛盞清搔搔頭髮,神形俱疲地挪到沙發邊,「你怎麼過來了?」
蘇燃遞過去一杯蜂蜜水,半開玩笑地說,「不是江開弟弟,就讓你這麼失望?」
盛盞清差點被嗆住,借著微消的酒意,沒臉沒皮地懟回去,「清湯寡水的一夜,可不就是失望死了嗎?」
她隨手抹去唇邊的水漬,聽見蘇燃接下去的話後,手突地頓在半空。
「不一定是清湯寡水,誰知道你倆昨晚發生了什麼。」
盛盞清擰眉問:「什麼意思?」
蘇燃捧著她的臉,仔細看了會,嘖嘖出奇,「酒精把你海馬體燻壞了嗎?昨晚是江開把你送回來的啊。」
「……」
蘇燃補充道:「我來的時候,他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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