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好轉以後,我們便離開皇宮吧?”
二虎皺著眉頭,看著玉兒,不解問道,
“咱們在這裡好好的,幹嘛要想著離開呢?”
玉兒神色,略顯憂慮的看著二虎說道,
“你這些年被皇上一直擱置起來,雖然命你為親軍護衛,但身上除了官職早已有沒有了差事。”
“皇上恩威難測。自娘娘與長孫殿下同時病倒以來,皇上……”
“短短數個月裡,多少昔日的人……”
二虎眉頭微皺,
“玉兒,皇上是不會錯的!”
玉兒悲憤地看著二虎。
“可是我怕!我怕你也會在某一日,成為其中的一個。”
二虎皺著眉頭,最終深吸了口氣道。
“胡惟庸結黨營私,截留東征備戰銀兩、密謀造反是萬死不赦之罪,他的死純粹是活該。”
“那些人知情不報,行跡惡劣,欺君罔上,理當處死!”
“那承運侯呢?”玉兒眼中含著淚水,看著二虎問道。
二虎神色微怔,他沒想到玉兒竟然會在此時,提及了皇宮中的禁忌。
沒錯,承運侯楊鳴,便是這些年內宮裡的禁忌。
自承運侯在其夫人過世離開應天之後,這個曾經顯赫一時的名號,似乎便成為宮內外的禁忌。
當初宮內外,很多知曉承運侯訊息的人,便是逐漸沒有了聲息。
時至今日,整個皇宮裡,除了皇上皇后太子等人外,可能還知曉承運侯的人,就只剩下二虎和玉兒了。
尤其是在近些日子裡,錦衣衛大動作的行動。
雖然二虎依然不管事,但多少也是能聽到一些風聲。
當初不少接觸過承運侯的底層官員,更是被大面積牽連進胡惟庸案之中。
二虎神色複雜地嘆了口氣,
“承運侯的事,自有皇上頂多!”
“但我知道的是,皇上從來沒有想要殺掉他的想法,否則當日他根本離不了京。”
“我們兩個,也活不到今日。”
玉兒只以為二虎是在寬慰他,氣的眼含淚花,轉頭過頭,不去理會二虎。
二虎也只能無奈的看著玉兒,輕嘆了一聲。
……
老朱才回到御書房。
便見朱標跪在御書房內,不由驚詫問道,
“標兒,你這是做甚?”
朱標對著老朱叩了個頭,神色悲慼道,
“父皇,兒臣求您!”
“救救我娘,救救我的兒子吧!”
老朱頓時大怒!
“胡說八道!哪不只是你娘和你兒子!”
“更是咱妹子,與咱同甘共苦的妹子!還有咱的心尖子大孫!”
“咱怎麼沒有救你娘?沒救咱大孫了?”
“你眼睛瞎了?”
“看不見咱已經令人傳召天下,召集天下名醫了嗎?”
如今的老朱暴躁的像是一個火藥桶一般,哪怕半點火星,也能一點即燃。
朱標眼睛含著淚水說道,
“父皇,戴神醫都說了!”
“母后還有雄英的病,當今天下若是能有人醫治的,除了他就沒有別人了!”
“兒臣求您,把承運侯楊鳴召回來吧!”
老朱聞言神色一僵,沉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