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因為朱棣的出現,眼見徐妙雲也沒有心思再逛下去了,楊鳴索性便將她送回了徐府上。
至於不斷跟在身後討要銀子的朱棣,楊鳴便直接告訴他。
“你爹還欠我一千兩銀子沒給呢,你去找他去吧!”
說罷,楊鳴也不理會臉色十分精彩的朱棣,直接帶著綠瑤綠蔓回了承運侯府。
回到府邸之後,楊鳴便直接手書一份感人肺腑的奏摺,讓人遞入了宮裡。
老朱看到那狗爬一樣的自己,滿臉嫌棄。
轉頭扔給朱標,“你瞧瞧,這字兒簡直髒了咱得眼睛,以後楊鳴的奏摺你看就是了,別往咱這兒拿。”
朱標尷尬一笑,楊鳴的奏摺是直接送到自己太子府的。
只是朱標看了差不多半盞茶的功夫,才勉強看清楚其中說了些什麼。
不過事關體大,他還是第一時間給老朱拿來了。
“父皇,鳴弟畢竟也是年紀不小了,到了成家立業的時候了!”
老朱白了朱標一眼,“得得得,說的就好像只你知道似的!剛才宋濂那個老夫子還在告狀,說老四老五又逃課了,你處理一下!”
“是!兒臣明白了!”朱標心中無奈,對不住了,親愛的四弟五弟!
“對了,明日咱在宮裡賜宴,你安排下,到時讓老四也去給你娘問安。”老朱拿著一個癢癢撓抓了抓後背。
“是!父皇!兒臣明白!”朱標點點頭。
“嗯!”老朱沉思片刻,又問道:“常家丫頭這兩天太醫檢查了沒有?身子怎麼樣?”
朱標嘴角揚起一抹幸福的微笑,“父皇放心!太醫每隔數日便會到太子府請脈,說是一切正常。”
“那就好!年底了,雖然事情多,但家裡頭,還是不能不顧的!”老朱又叮囑著。
這會兒,他根本不是那個冷麵心鐵心狠手辣的洪武皇帝,只是一個父親。
朱標笑呵呵道:“父皇放心,兒臣明白。”
“還有,等正月十五過了,就讓呂本把他女兒送入宮中吧,你身邊兒也不能沒個襯托的人。”老朱撓了撓下巴,隨口說道。
“這……”朱標有些遲疑起來。
“怎麼?難道你還不樂意?”老朱瞪著眼睛看向朱標。
朱標莞爾搖頭,“自然不是,我是大明太子,自然身負其責。”
“只是太子妃現在有著身孕,我怕她心裡會有什麼啊!”
“放屁!常家丫頭是個什麼人,你還不瞭解?這是你孃的意思!”老朱沒好氣說道。
“那,好吧!到時候還要請父皇母后做主才是!”朱標拱手說道。
“知道了,回頭去把咱在酒樓年底的份子拉來吧!”
老朱滿臉唏噓,“以前咋就沒發現過個年竟然這麼費銀子呢?”
朱標訕訕一笑,心道,還不是父皇你手底下有幾個銀子了,就大手大腳的?
今年過年,老朱已經當朝下旨,給朝中官員每人賞賜半個月的俸祿。
而且,後宮之中的嬪妃皇子宮女,每月俸銀都按照品級予以提高兩成。
若不是鴻運酒樓已經開張到了周邊府縣,就應天府裡的盈利,還不夠他霍霍的呢。
但這入了內庫的銀子,就是父皇的,他想怎麼用就怎麼用,朱標也是說不出來什麼。
見到好大兒的表情,老朱哪還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沒好氣道:“還有,你太子府銀子都堆不下了,咱三番五次和你說,咱可以幫你保管,你為什麼不送過來?別說銀子,就是那麼多份子認購的賬目咱都沒見著?”
朱標暗暗翻了個白眼,心說銀子到了你手裡,能全部用到海上水師打造方面嗎?
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