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楊鳴?”老朱眉頭一挑,轉身看向楊鳴。
卻見楊鳴一副神遊九天咬牙切齒的模樣,不由皺起了眉頭。
轉而開口對戴思恭道:“承運侯的能力是沒的說,雖說也是有著些許小才,但這藍玉的傷勢太重了,他能行嗎?”
戴思恭忙叩首道:“回皇上,草民此次能夠將永昌侯穩住傷情帶回應天,多虧了承運侯臨行前傳授草民等人的妙法,否則,只怕以永昌侯的傷勢也根本回不來啊!”
老朱聞言猛地面露喜色,一拍手。
“對啊!咱咋把這事兒給忘得死死的呢?”
隨後轉身對眾人道:“你們有所不知!承運侯命人到雲南前線隨軍行醫,還帶去了他的獨門酒精消殺法,降傷兵營裡受傷將士的死亡率,降低了三成,整整三成吶!”
“這可是個了不得的數字啊!”
徐達等人聞言,也是心中一驚,忙對老朱問道。
“皇上,您,您說的是真的?”
老朱得意揚了揚頭,
“此事乃是藍玉與沐英聯名奏回豈能有假?”
徐達等人聞言大喜,皆是對著老朱恭賀。
徐達看向楊鳴的目光更加滿意了,心中也是暗暗對老朱佩服。
老朱問向楊鳴,“楊鳴,你可願出手為藍玉醫治?”
“這,這個……”楊鳴不由有些為難地看著藍玉背後的傷口。
這種情況,他也沒見過啊!
而且太醫都說了,還是成了什麼背癰了。
這在古代可就是絕症的好不好,他不過懂一點點酒精消毒和粗淺的東西,如何醫治?
見楊鳴面露難色,一旁的朱標上前對楊鳴拱了拱手。
“鳴弟,若是你有法子能夠醫治,就還請出手救一救藍玉吧!”
楊鳴看著朱標,心中也是有些為難。
藍玉是常遇春的小舅子,而常遇春的女兒,是標哥的太子妃,關係在這裡,而且朱標平日裡對他極為愛護,看著朱標的模樣,真是不好說出拒絕的話。
“藍玉如今已經成了這副樣子,你就全力出手死馬當作活馬醫吧!便是……”
朱標見楊鳴神色微動,忙說道,轉而沉重地看了一眼氣若游絲的藍玉,一咬牙。
“便是真有什麼不測,本宮也不會怪你的!”
聽著朱標的話,還自稱本宮,這是他以太子的身份為楊鳴擔保無責、
想到這裡,楊鳴又看了看吶自己的老丈人徐達,想到他未來也會死於背癰之下,終是心下一狠,一咬牙。
罷了,就當拿藍玉提前為老丈人大打個樣吧,積攢積攢經驗。
治得好了,是他藍玉命大,治不好了,那也是他命該如此。
一念至此,楊鳴對著朱標抱拳鄭重道:“太子殿下信任,臣當全力以赴!”
“好!好!我就知道鳴弟你會幫我的!”朱標面露喜色,拉著楊鳴的手。
老朱看著哥倆兒親近的模樣,鼻子哼了哼,轉頭沒好氣等著徐達湯和等人。
“人家李善長今兒個給兒子大婚呢,你們都圍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去赴宴?”
聽著老朱的呵斥,徐達湯和等人雖然擔心藍玉的安危,但皇上的女兒出嫁,他們還是要給這個面子的。
眾勳貴紛紛行禮告退。
……
韓國公府。
今日府上大公子李淇尚臨安公主,府邸上下到處是披紅掛綵,顯得格外喜慶。
府邸內擠滿了前來賀喜的賓客,賀禮堆積如山,熱鬧非凡。
然而身為主人家的韓國公李善長,此刻卻是皺眉坐在書房內。
看著到來賓客的名單,心中不知盤算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