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其他人在場,你叫我彪還標哥就行了。”
“哈哈,好的,標哥。”
楊鳴笑著點了點頭。
朱標答應了一聲。
“哎,鳴弟。”
二人相視哈哈大笑,一切近在不言中。
而後朱標轉頭,看著滿園的花朵,對於楊鳴道,
“鳴弟你看那幾株牡丹,可是父皇親自種下的呢。”
楊鳴看去只見幾株牡丹,綠葉交相掩映中,襯托著幾朵碩大的花朵。
也是不由笑著說道,
“沒想到皇上養花種草還挺挺厲害的。”
“啥呀,這還是母后幫忙修剪了一番,不然早就敗了。”
而後搖了搖頭感慨道,
“這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啊。”
“人這一生太過短暫,一轉眼雄英也七八歲了。”
楊鳴緩緩點頭,
“標哥說的很對。”
“所謂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花還是一樣的花,每年都會開。”
“但卻無人知道今年開的花,是否還是去年的那一朵?”
“不過有一點,請標哥放心,無論如何,人卻還是那個人!”
“就彷彿那束帶刺的花木一般,只是想著靜靜綻放,而後凋零!”
“但如果有人想要摘下,那它身上的刺,就會將那人扎疼。”
朱標神色微微一頓,而後有一些苦澀的點了點頭笑道,
“放心鳴弟,我明白了。”
轉而轉移了話題。
“對了,你剛才叫我是有何事?”
聽到朱標的問話,楊鳴臉上的微笑緩緩凝固。
朱標見狀神色大變,急忙抓著楊鳴的胳膊問道,
“鳴弟究竟怎麼了?是不是母后,還是雄英的病?”
楊鳴緩緩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標哥,你放心,我既然出手了,娘娘還有雄英的病,肯定是能夠治好的。”
“哦,這就好!”
朱標頓時鬆了口氣,疑惑道:“那你這是?”
楊鳴略一沉吟,說道,
“不過……”
“不過我希望標哥你有時間了,可以查一下雄英當時診治的情況。”
朱標眉頭一皺,神色也是凝重起來。
“鳴弟,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你是發現什麼了嗎?我希望你能如實跟我說?”
楊鳴點了點頭。
“根據我對雄英那孩子的病症,以及病情推斷。”
“他這樣的病,初始之時只是一個極為簡單的風寒罷了,哪怕不醫治,一般來說要不了半個月就會自行痊癒。”
“而雄英的病情,在初期並未得到有效抑制,或者說,反而被一步步穩住了病情,使其一直不見好轉。”
“隨著時間的拖延,他的身體越來越差,這才一步步將那孩子的病情拖到了如今的地步。”
“這個病,可以說是養出來的!”
“什麼?‘養’出來的病?”
朱標神色大驚。
楊鳴點了點頭。
“在我看來只是一個簡單的風寒罷了,又不需要什麼猛藥,太醫院中的御醫應該也不會,連這樣的簡單病症都醫治不了。”
朱標眼神中閃過一抹凌厲,
“所以,鳴弟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