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依然隨著他抱著，等他滿足過了，方放開了她。

他挑了挑眉，忽然想到了什麼，“莫總這是跟誰學的，這麼嫻熟？”

莫依然跟著聳聳肩，走去浴室。

她溼溼的頭髮，滴了他一前胸的水，此時還帶著她的味道。

他走過去，“問你呢，莫總，不好回答嗎？”

“跟誰學的有重要嗎？”莫依然洗著手上的東西

那是屬於他的味道，看著她的身上沾染上著他的東西，歐塵忽然更覺得滿足。

歐塵眯著眼睛，淺笑迷人，靠在門框上，“當然，我得琢磨著好好感謝一下這位師父，培養的莫總這麼優秀，倒是讓我不用再費力教育，就享受上了。”

“那就算了，相信他不需要你的感謝。”莫依然抽了盒子裡疊放整齊的方手巾。

歐塵卻是聽的眼睛一紅，深重的表情，染上眉梢。

“莫依然，你真給別的男人弄過？你……你怎麼……”

這麼下賤！

想到她的手握著別的男人，他心裡一陣的噁心和憋悶。

莫依然還有過別的男人？

莫依然抬起頭笑道，“有一種東西動作片，叫日式動作片！”

“……”

臉色慢慢的緩和下來，他了然起來。

但是，隨即，更笑了起來，接近著她，“莫總看過這個？”

沒想到，看起來又落伍，又沒情趣的莫依然也看過這個。

歐塵忽然有些期待，莫依然看著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會是什麼心理，會不會，看著，就有了感覺？

他說，“下次你看可以叫我一起，我們也可以交流一下拍攝手法，演員技能之類的……”

“算了，那是我在結婚前看的，現在好久沒看過了。”她說。

“哈，我還不知道，莫總即婚前就已經這麼開放了。”歐塵說。

莫依然重新將手巾疊好，扔進了一邊的髒衣服桶裡。

“因為想學習一下，畢竟……要結婚，要跟男人在一起了，所以，學習一下，怎麼跟男人在一起，有必要吧？我婚前那段時間，晚上會看一看，不同程度的，不同花樣的，不同姿勢的。”她歪了歪頭，說著平常的內容似的，閒聊的口氣，“畢竟，我沒結婚過，也沒跟男人弄過，我總要好好的學習一下，才不會到了床上，被你摸幾下就嚇的奪門而出以為你是流氓對不對？”

歐塵一愣。

莫依然笑了笑，從歐塵身邊過去。

莫依然以前沒做過。

歐塵其實並不確定，因為，莫依然沒有血。

但是，莫依然身體是很緊的，讓歐塵懷疑過，她是不是第一次。

他們同床的時候，她總是很青澀，承受著，叫都叫不好，咿咿呀呀的，但是，他當然不會問，她也不會說。

可是，今天她說了，她是第一次。

他回頭，好笑的問她，“你在之前，沒跟男人一起過？呵……但是，我記得，你沒出血。”

莫依然擦著頭髮，用幹發巾綁住了頭髮，道，“你想也知道，我在之前已經是名媛，我家裡對我看管好嚴格，他們還想著把我賣個好價錢，所以，我之前根本不敢接觸男人。否則有什麼劣跡，第一次賣不到好的價格怎麼辦。”

“至於血，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曾經練過芭蕾舞，當時有點偏差，有了破損，所以……”

練習跳舞有可能會引起破裂，他是聽說過的。

莫依然無所謂的進了臥室去。

歐塵卻忽然想到，第一次的那個夜晚。

他在婚禮上，就對她不滿，真

希望，婚禮能有意外，讓她顏面掃地，但是，沒有，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