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狐疑的看了手塚一眼,有些悶悶的開口,“剛才對不起”。
“明天幾點去神奈川?”溫度似乎有些回暖。
“九點”,大小姐還是不太痛快。
“九點我來接你”。
“呃?手塚也要去神奈川麼?”,聲音已經正常了。
“嗯”,冰山部長冷靜回答。
…
第二天一早,手塚準時來到棲川家大宅,在棲川家老爺子擔憂和曖昧交織的眼神中,小心將小柔扶上車。
“手塚,你的手沒事吧?”大小姐還是比較有良心的。
“啊”,惜言如金,桃花眼透過鏡片不著痕跡的觀察小丫頭的腳踝。
已經不太腫了,不過還是不能大意。
“那我就放心了”,從昨晚起小柔就一直有些擔心,現在看來手塚的手確實沒受傷。
大概因為吃了消炎藥吧,放鬆了緊繃的神經後,上車沒多久,小柔就有些昏昏欲睡。小腦袋點啊點的,眼看要磕到玻璃窗。
手塚無奈的攬住她靠在自己肩上。揉揉眉心,覺得有些頭疼,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這個丫頭對自己的情緒影響已經這麼大。
立海大很快到了,小柔在手塚懷中悠悠醒轉,剛睡醒有些糊塗的丫頭揉了揉眼睛,這才發現自己整個嵌在人家懷裡,漂亮的小臉騰的變得緋紅。手塚也有些不自在,拎起小柔的揹包下車,再體貼走到另一邊將大小姐從車裡扶出來。心裡建設已經完畢的小柔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臉皮很厚的掛在手塚手臂上,慢騰騰的走進校園。
“手塚,我們先去網球部吧,我先把書還給比呂士”,
想了想接著問,“不過會不會耽誤你的事呀?”
“不會”,冰山部長的聲音依舊那麼好聽。
雖然是週末,立海大校園裡學生依舊挺多,不少人都認出了棲川柔這位曾經聲名赫赫的花瓶校花,但礙於小柔旁邊清冷男子的冷冽氣質,不敢上前搭訕。小柔隨意的說著話,手塚偶爾淡淡回她一句,交流不多卻自成一方小小天地。
如此引人注目的兩人,剛走到網球場,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幸村是最先發現手塚和小柔的。手塚清冷儒雅,玉樹臨風,小柔淡然自若,清逸脫俗,兩人親密靠在一起,竟是說不出的般配。幸村的眼神微暗,原來自己已經沒機會了麼?
這時發現柳生的小柔興奮的衝他揮手。
反光眼鏡遮住了紳士複雜的眼神,快步走過來,仍是風度翩翩。
“小柔,怎麼不先打電話”,溫柔詢問著,眼神卻看向小柔旁邊的手塚。
“呵呵,沒想起來,不過在網球場肯定能找到你呀”,沒心沒肺的大小姐笑嘻嘻的回答。
“吶,手塚,麻煩你幫我把揹包裡的書拿出來好嗎?”
手塚小心的用一隻手扶住小柔,另一隻手拉開揹包的拉鍊,拿出書遞給柳生。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動作卻極溫柔。
柳生此時也發現小柔的不對勁,
“小柔,你的腳怎麼了?”
“哦,哈哈,昨天不小心扭到了,沒事沒事”,大小姐不在意的揮揮手,有些心虛的瞟了眼手塚。
“怎麼弄的?”柳生緊張上前想看個究竟。
“已經好很多了,比呂士不要擔心,不過今天跳不成舞了”,大小姐完全搞不清楚重點,脫線得讓人無力,
“本來還想找比呂士做舞伴來著,答應藍姐姐要跳倫巴給她看的”。
聽到小柔的話,柳生鬱結的心情一瞬間緩和,
“怎麼這麼不小心?舞什麼時候都可以跳,先把腳養好吧”,一邊說著一邊走上前想從手塚手裡接過小柔。
手塚微側了側身,擋住了柳生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