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大門城樓。
趙剛武一身鎧甲,披著血紅色斗篷,手持長槍,槍身黝黑,非金非木,槍尖由青銅鑄成,呈現一股暗紅色,也不知飲了多少鮮血。
在趙剛武身後,是上萬武者士兵,結成軍陣,個個精神煥發,士氣如虹,靜立不動,猶如雕塑。
武者修氣血,軍陣結成,氣血如狼煙,灌入站立在城門之上的趙剛武體內。
那猶如無窮無盡之力量,激起血紅斗篷,無風自動。
趙剛武鼓盪體內氣血與之相容,氣勢節節升高,忍不住一聲長嘯,嘯聲突破天際,空中的漂浮的白雲都被震散,露出湛藍天空。
此刻的趙剛武,才真正的體現出,大殷元帥,武道第一人的氣勢。
在趙剛武對面,數百築基修士,或踏劍,或凌空,或踩雲,以玉天子為首,懸浮於空中,高度與趙剛武相仿。
在其下方,更是由成千上萬名宗門弟子組成,人人揹負長劍,只是比起士兵武者森嚴軍紀,顯得有些散散落落,其成群,各自交談。
“師兄,這趙剛武為何如此強勢?”雲霄子凝重的臉上滿是疑惑,這已經不是人間武者可以達到的高度了,即使沒有軍陣加持,那趙剛武本人的威勢,也同樣驚天動地。
雲天子眉頭緊鎖,眼睛盯著趙剛武一動不動,嘴中說道:“此人天賦異稟,修的乃是古武戰法,已然超越人間巔峰,稱得上半步仙人,可惜仙路已絕,不然此子必然凌絕天下,無人可敵。”
仙人這個詞彙,對於宗門高層來說,自然不陌生。築基修士耳聰目明,聽聞玉天子之言,數百築基修士,大多倒吸一口涼氣,依託斷絕古武傳承,突破人間巔峰,此子竟恐怖如斯。
若是單打獨鬥,哪怕玉天子,也沒有必勝趙剛武的把握,但數百築基修士,根本不是趙剛武可相抗衡,修士與之武者,佔據天然優勢。
無論是飛劍還是其他法器,皆可遠端操控,而士兵們,唯有弓箭一途。
只是區區弓箭,不過普通凡器,怎抵得過修士法器。
雙方相互對峙,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無形的氣勢在中間交鋒,一團團氣流憑空而生,發出砰砰爆響。
雖然築基修士們氣場更足,但趙剛武氣勢精粹,凝而不散,不似修士般散亂,一時間倒也鬥個不相上下。
“趙大元帥,我等並非攻入皇城,只是神器有恙,關乎天下興亡,還請趙帥讓行。”玉天子緩緩勸說,他本意不欲殺人,能過自然可行。
趙剛武面色沉重,沉默不語,只是緩緩搖頭,表示拒絕。
他明知此戰若開,自身唯有戰死一途,但他身為大殷元帥,豈可退讓,唯死戰爾。
玉天子臉上閃過遺憾之色,他知此等人雄,心性堅定,遠不是三言兩語便可勸說,也不再堅持,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唯有一戰方可解決。
“劍來。”
玉天子一聲輕喝,背後太乙寶劍應聲而出,發出錚錚劍鳴,懸浮於天際之中,劍指城門。
見玉天子依然祭出法器,所有修士,但凡練氣七層之上,紛紛祭出自身飛劍,頓時天空中萬劍盤旋,千鈞一髮。
“趙剛武把人都調到皇宮大門去了。”李詩月對文澤說道。
文澤睜開雙眼,盤坐著的身子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李詩月,問道:“東西呢?”
李詩月不語,拿出一沓金票,還有一個長形木盒。
文澤接過金票木盒,金票藏於懷中,他把木盒開啟,一柄精緻古典的寶劍,映入眼簾。
看見如此好劍,文澤心中歡喜,連忙拿起,拔出劍鞘,頓時虛室生白。
“當真是一把寶劍。”
文澤撫摸著劍身,一股鋒銳之氣傳來,未曾加持法力,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