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豪門另一位地下老闆的情人,碰巧那人出差去了,打電話來託了又託,這才顧著利益顧著情面給簽了字。
梁少爺聽完了,沒說話,心裡頭算賬,一個月三萬,一年三十六萬,五年一百八十萬。
“那她現在應該老有錢了啊,為什麼不從良呢?”
梁宰平幫他擦嘴巴,說:“人的一生,很多路是走了就不能回頭的。”
梁少爺刷了牙出來說:“有兩個詞是這麼說的,洗心革面,脫胎換骨。”
梁宰平笑了,沒再爭辯:“嗯,你說的很對。“一如往常的敷衍,把人抱在懷裡,拉燈睡覺。
靜了幾分鐘,梁少爺叫:“爸。”
“嗯?”
“你真的沒有那個過啊?”
“沒有。”
“那你平時都跟他們幹什麼啊?”
“唱歌跳舞喝酒聊天,還能幹什麼。”
“豪門最小的包廂跟包房一晚上多少錢?”
“包房爸爸不太清楚,包廂大概八百左右吧。”
對話突然暫停,沉默了幾十秒鐘,梁少爺笑道:“八百塊還只能是最小的包廂,真不值錢啊。”
黑暗中梁宰平也沒能繃住臉,無奈的笑著又拍了一記兒子的屁股:“明天自己去跟財務說,補發八百,理由你自己想。”
“我請全院喝花酒!”梁少爺哈哈大笑。囂張的笑聲不久便消失在被褥的摩擦聲裡了。
——完
刑墨雷完全不理會他的情緒,站好了姿勢低頭看球,問:“胡煒在哪兒?”
佟西言本就沒想會瞞住他多久,但他真不知道:“我不知道,只知道他不在市內。”
刑墨雷問:“為什麼跟他還有聯絡?”
“……他女兒來找過我。”
刑墨雷狠狠揮杆:“你丨他媽欠他一頓操吧?!”
佟西言二話沒說轉身就走,卻被鉗住了手臂猛的拉了回去。
“站著!”刑墨雷冷酷的說:“還沒問完呢,讓你跑了嗎?”
擱十幾年前佟西言估計要淚眼汪汪了,可現在他只是氣得一臉青卻不敢出聲,他是他的滅火劑,也是唯一一個能真正讓他氣到心裡去的人,佟西言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惹刑墨雷真的發怒了是什麼結果。
刑墨雷繼續玩他的球,握著球杆的手青筋暴起,問:“他都跟你說了什麼?”
佟西言不吭聲,冷冷看著他。
刑墨雷說:“不要逼我跟你動粗。”
佟西言回答的很衝:“你要我說什麼?不要忘記了,是你介紹我認識他的,我欠他一頓操,那也是你成全的!”話沒落音,眼前一花人就被釘在牆上了,肩膀跟後腦勺都生疼。
“反了你了!”刑墨雷的表情像是要吃人,見佟西言仍然咬牙執拗著,他越發光火,手勁大的一把就扯掉了他的皮帶:“想挨操,老子現在就成全你!”
刑墨雷開頭並不確定佟西言跟胡煒私底下是否真有聯絡,只是套個話,沒想到居然套出來了,佟西言到底還是憨,可他憨得他邪火直往上冒!明明知道胡煒不安好心是頭隨時會撲上來的狼,他還接近他!
佟西言有點慌了,抬頭四下找監視器,雖然這是在寶麗金,但到底是個球房!
“瘋了你?!要幹什麼?!” 他掙扎著,蹬腿踢他,用力拍對方的肩膀。
刑墨雷反手便給了他一耳光,力道不重,但足夠把佟西言震懾住了。刑墨雷託著他的臀部從後面抓著褲腰一下就剝掉了他的褲子,他把他壓在牆上,咬他的嘴唇。
下半身的微涼終於讓佟西言反應過來了,陌生的刑墨雷讓他心裡完全沒底,想制止他卻被壓制的不能動彈,他慌亂掙扎,動作很大,但刑墨雷就像一座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