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何嘗不會平。
喜歡果然就是這兩種結果:要麼贏的底氣十足,要麼輸的一塌糊塗。
這取決於對方喜不喜歡你,你喜不喜歡他。
但陸言辭現在沒意識到的是,感情,是不能用天平衡量的。
天邊的黑雲壓到了建築物的高頂,有傾盆暴雨之勢。
傅餘晚一睜開眼就找水喝,床頭櫃剛好還有一杯熱牛奶放在那,想也沒想就端起來喝光。
咔噠。
門開了,但過了好幾秒都沒人進來,傅餘晚試著叫了聲:「陸言辭?」
他才發現自己總是是下意識喊陸言辭的名字,哪怕進來的不是他,他都希望是他。
陸言辭這個人,如棵大樹般深深紮根在傅餘晚潛意識層裡。
「晚晚,你醒啦。」
傅禕淺端著熱乎乎的冰糖雪梨,放在床頭櫃上,燙紅的手被傅餘晚扣住,「搞湯的時候弄的?」
「沒事啦!」傅禕淺抽回手,摸了摸耳垂,「我就是倒湯的時候不小心撒了點。」
見傅餘晚張口,傅禕淺馬上打住他:「我逃課回來照顧你,你別因為這點小事教訓我啊,我會生氣的。」
傅餘晚沒說嫌棄的話,但做出了嫌棄的表情:「宋決告訴你我去看醫生了?」
「他還沒來得及發,是陸言辭叫我回來的。」
「陸言辭?」
傅餘晚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遍:「真是他不是宋決?」
傅禕淺:「宋決也發了,但那是在陸言辭之後。」
她把湯端在手上,湯匙盛了一塊雪梨,動作放輕伸到傅餘晚嘴邊,「啊……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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