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抱給了他。
奇怪,小魚到了他手,立刻就不哭了,只顧扭動著往他懷裡鑽。
“你個小色狼!往那鑽呢!”一邊的恆淵也伸過去手要去抓他。
“淵兒!”易月輕聲斥責他,啪掉他伸過的手,又接過名悅遞過來的奶瓶。
我站在一邊,輕輕的捏動著剛才點上他小嘴的食指。
剛才,我的手才點過去,小魚羽他卻忽然張開了嘴,賣力吮住我的指頭。
電流一樣的微麻,就像…就像每次被他吮住的時候。
所以,我才不小心叫了出來。
“何靈兒,你怎麼那麼一副讒樣啊。”剛進屋的那日蘇用胳膊拐拐我。
“啊?”我回過神,沒注意他說了什麼,疑惑的望著他。
“嘿嘿,靈兒是不是也讒奶了?讓名悅也給你準備一個奶瓶吧。”恆淵那個死人還在笑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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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讒呢!”我氣鼓鼓的瞪著他,都是他!還笑話我!
名悅過來拍拍我:“彆氣了。走,咱倆去看看今天晚上吃什麼。”
“怪不得你們都愛欺負小靈,果然他臉紅的樣子最好看。”
吐血!這是那個最不愛說話的阿吉說的話嗎?
如果不是名悅急忙的拉走我,我……我一定要他們好看!
晚上,剛解了衣服準備睡覺,門就被人摸開了。
是恆淵,只披了件外衣。看樣子是洗漱完了過來的。
系衣服的手被握住:“繫上做什麼?”
我臉一熱,恆淵已經好幾天沒來我這裡了,自從小魚出生後,他晚上大部分時間好象都陪著易月。
低聲問:“你怎麼不去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