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順的接受恆淵的吻,何然心揪的疼疼的,就這一次。。。。。。。最後一次。。。。。。。
正吻著何然的恆淵忽然發覺身下的抖了一下慌亂起來。“怎麼了?”恆淵離開一點距離,小聲的問他。
一股熱流緩緩自何然身體內部流出,想要收緊後|穴,被草了一夜的小(|穴)現在根本無力閉合。流出的黏液刺激的|穴口麻癢難奈,恨不得立刻伸手去擦。
可面對恆淵,他怎麼好意思,只好盡力併攏雙腿。
又不是第一次與人歡好,恆淵一看何然羞窘的併攏雙腿的樣子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帶著小心賠罪的心理,恆淵支起身子小聲說:“靈,我叫水來給你擦擦。”
“不~不用。”何然慌亂的拒絕,和恆淵親他一口:“我自己也想擦擦,渾身是汗。”
說完就扯了件中衣下床去了。
聽他開啟門,吩咐一直守夜在外面的小童燒桶熱水。
等一切收拾完畢,何然清爽無力的躺在恆淵懷裡再也不想動了。
背後的呼吸漸漸平穩,何然臉頰悄悄的靠上自己枕著的手臂,眼睛又酸酸澀澀的。
自始至終,這個人喚的都是靈兒的名字。
就這樣睜著眼睛直到外面隱約傳來金雞第一聲悠長的報曉,何然知道自己該離開了。
再不走,自己真不知該如何應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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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程去長安的迎親的隊伍已經整裝待發,馬匹都不安分的跺著蹄子,只想快快趕路。
隊伍中,六輛裝飾華貴的新車都四角高挑流蘇低垂,描金畫鳳錦秀車簾看的出做工精細,隨行的四百名親兵一色的紅色新衣,胯下一色黑色駿馬,襯的個個精神抖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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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淵更是一身紅色勁裝英姿矯健的騎在一匹裝飾華麗的高頭駿馬上,黑色的披風在風中上下翻飛。
直看的前來觀禮看熱鬧的百姓一個個感嘆萬分,姑娘媳婦們更是漲紅著臉翹首踮腳,只盼這英俊的小王爺眼睛能瞅自己一眼。
恆淵的目光卻在人群裡尋找易月何靈的影子。
與他稍微慢著半個馬身的名悅小聲提醒他:“別找了,何靈身體還不舒服起不來床,易月身子不利落更是不敢讓他在人多的地方擠。”
恆淵這才收回四下尋找的眼光。
摸摸鼻子,前天在歸秋樓裡和何靈做了一夜,那家夥一早就溜回家,等他回府就看到何靈躺在床上面色通紅,竟是發燒了!
來不及埋怨他怎麼受的涼,恆淵心疼的又是抓藥又是照顧他,外面還要檢查去長安的最後工作,簡直是忙翻了!
易月本想幫忙照看,恆淵不讓他近何靈半步。
他可是現代人,太明白流感什麼的對懷孕初期的胎兒損害。
不怕萬一還怕一萬呢!所以恆淵寧可自己親自多操點心了。
就這麼一忙活兩天過去,直到昨天晚上才知道何靈的哥哥何然竟然已經離開回山了!這個訊息讓他小小的意外一下,想到那人笑的安安靜靜的樣子,不知怎的心裡就是那麼一疼。
“吉時已到!奏樂起轎!恭送英親王一路順風!”禮官尖細的嗓子唱一般的念出這幾個字後,立刻鼓樂齊鳴鞭炮炸響,迎親隊伍就這樣緩緩走出了大京正陽門,隨在後面看熱鬧的百姓也跟著湧了出來。
在洶湧的人群中,一個不起眼的小車子也隨那些官宦人家的小姐們的轎子車子一起出了城門。
小轎出了城門,隨大家走了一段路後,在一個路口不著痕跡的停下。
這個路口停了不少休息的小轎和馬車。
過了片刻,有的車走了,有的車來了,那小轎跟了一些開始往回返的人流又往城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