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可能做此事的,實力很強大,能輕易滅絕弄焰門,但又忌憚我們實力,不敢做得太絕。”隱心望一眼林暮,分析道:“我懷疑,他們殺光弄焰門修者,不過就是一個幌子,就是讓你擔憂害怕,從心理上狠狠折磨你,這樣報仇,才更有快感,然後,他們才會和你談條件,獲得好處,其實,就是和我談條件。”
“若我所料不差,你父母和石頭,應該都還活著。”隱心望著林暮,暖聲道,
林暮靜靜聽著,對隱心分析大為歎服,五體投地,隱心分析,條理清晰,細緻入微,對人心把握,已然達到爐火純青地步,堪稱宗師,
“此事焚凝師弟尚不知曉。”駱言在旁道:“他門派傳承數百年,在他苦心經營下,已有一定規模,眼見就能崛起,如今卻是在一夕之間,被人滅門,他若知曉,傷心尤甚林暮。”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隱心喟然長嘆:“有些事情,經過我們努力,可以改變,但有更多事情,無論我們如何做,都是於事無補,徒勞無功。”
他這句話,分明是說給林暮聽,安慰得很委婉,
林暮想起此事,不由悲從中來,但經過隱心和駱言分析,他已是能稍稍剋制,眼下最重要事情,不是躲在角落裡哭泣,而是找出兇手,探出父母下落,
不管如何,他都要付出萬倍努力,來改變此事,
“那現在該如何做。”林暮望向隱心:“如果我父母真的被御靈宗擄去,現在我們投鼠忌器,也是無法對御靈宗下手。”
隱心輕輕點頭,正要說話,洞口白霧卻是劇烈湧動,
三人齊齊望向洞口,林暮和駱言面sè皆是有所變化,隱心不動聲sè揮手打出幾道法訣,不僅三人身前護罩消失,洞府前白霧也是猛然散開,一柄青光閃閃飛劍飛入洞府,
青sè飛劍在三人面前,驟然停下,上面貼著一張青sè紙箋,
飛劍傳書,
隱心伸手取過青sè紙箋,只見上面寫著幾個字:“速來無稜峰一趟,有要事相商。”
“無雙真人召我。”隱心略微沉吟,轉身對林暮道:“你跟我一起去。”
林暮輕輕點頭,三人當即離開洞府,前往無稜峰,
待三人趕至無稜峰無雙真人洞府,洞府中早就站滿人,十大門派掌門俱在,但這些人皆是坐在下首,坐在上首的,是無雙真人和刑雲、司空判,在三人旁邊,一人一言不發,正在閉目養神,林暮赫然發現,這人竟是張若虛,
令他大驚失sè是,他竟然看不出張若虛現在修為,
林暮驚駭莫名,金丹期高手,他都能看出修為,張若虛難道已然進入元嬰期,
這絕不可能,
林暮旋即否定這個可笑想法,張若虛資質,和他相差無幾,天天躺在靈石堆裡,都堆不出這樣修為,
更令林暮驚駭是,一直閉目養神的張若虛,在他進來後,驟然睜開眼睛,一抹神光從眸中一閃而逝,雙眸如星,緊緊盯著他,目光深邃悠遠,彷彿能將他看穿,
旋即,張若虛面上綻放一抹燦爛微笑,整個洞府都是一陣溫暖,
林暮呆立當場,洠в腥魏畏從Γ�恢�綰問嗆茫�
事情來得太突然,他完全措手不及,
無雙真人這時起身招呼道:“今ri召各位前來,是想商量一下和妖族開戰之事,在此之前,我要向給介紹一個人。”
說著無雙真人轉向若虛真人,笑道:“這位是若虛真人,修為已是高達凝神期。”
此言一出,下面眾人,都是震撼莫名,忙齊齊行禮,
林暮驚駭莫名,愣在當場,駱言拉他衣袖,他才反應過來,忙跟著行禮,
但他心裡,早已掀起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