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華氣的把她房內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邊砸還邊道:“憑什麼憑什麼?我的志兒都沒有這待遇,憑什麼他可以有?”
住在左偏殿後面的張婕妤聽到朱容華這邊有動靜時她皺了皺眉便起身往朱容華那邊去了。
張婕妤到達左偏殿後便看到了左偏殿裡一片狼藉,她冷笑著走進了殿內,“朱容華,如今你已然不是往日的朱貴嬪了,陛下給你住這左偏殿已是開恩,你究竟還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朱容華冷笑了起來,“張婕妤,往日你比我低一頭,如今我成了這個樣子你是來笑話我的吧?還我想幹什麼?我恨吶!憑什麼降位的不是她,憑什麼她的兒子可以得到萬千寵愛,而我的兒子陛下連看都不願意看一眼?”
說著,朱容華便哭了起來,“憑什麼同樣都是陛下的嬪妃,她卻高高在上而我卻永遠低她好幾頭?憑什麼同樣都為陛下誕下了皇子,她卻越來越得到陛下的敬重與寵愛,而陛下甚是連看我一眼都不願意?”
聞言,張容華嘆了口氣道:“朱容華我來這兒不是要聽你說這些的。”
張婕妤說著便指著地板上的碎片道:“你砸這些東西影響到我了,還請不要弄出這般大的聲音,我身體弱,若是被你嚇出了個好歹,你自己想想怎麼跟陛下交待吧!”
張婕妤說著便甩了甩衣袖轉身走了。
朱容華看著張婕妤的背影愣了好一會兒,隨即她便發瘋般的大喊了起來,“啊啊啊啊!”
喊著喊著朱容華便面目猙獰了起來,“往日都是我訓戒她,今日卻是她訓戒我,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丁錦書害的,丁錦書,你不得好死!不得……”
朱容華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宮女捂住了嘴巴,宮女搖了搖頭道:“小主慎言,隔牆有耳啊!”
——程王府——
六個兄弟被管家引進了正廳。
正廳裡,時景鑫身著一身白茶色深衣長袍正坐在餐桌的主座,一見兄弟們來了便要起身相迎。
時景祺見時景鑫要起身他便連忙擺擺手道:“大哥,你好好坐著。”
時景祺說著便帶著幾個弟弟走到餐桌前坐下了。
見兄弟們都入座了時景鑫便轉頭對管家道:“可以上菜了。”
管家聞言便點了點頭退了出去了。
不一會兒,便有一眾粗使丫鬟手執托盤,托盤裡放著各色菜品一個一個的走了進來
粗使丫鬟們上好菜之後便退了出去。
粗使丫鬟退出去後管家和廚娘白嬸便一齊走進來了,白嬸手中還端著一碗麵。
白嬸將手中的那碗麵放到了時景鑫面前,“殿下,過生辰要吃長壽麵,這是老奴給殿下做的長壽麵,殿下快趁熱吃罷!”
說著,白嬸便後退了一步給岑斐使了個眼神。
岑斐會意之後便點了點頭,隨即正廳裡便響起了管家、白嬸和岑斐以及其他幾個侍衛的聲音:“恭賀殿下生辰,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管家他們的話剛落音正廳裡便響起了時景祺他們六人的聲音:“恭賀大哥生辰,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聽了自己府裡的人和自己的兄弟說的這些祝福語之後時景鑫便笑了起來,他端起了茶盞便對幾個兄弟道:“我腰傷還未好,今日便以茶代酒敬你們一杯。”
幾個兄弟聞言便端起酒杯碰了碰時景鑫的茶盞並齊聲道:“生辰快樂!”
時景鑫飲了一口茶之後便放下了茶盞,他轉頭便對管家吩咐道:“今日我生辰,大傢伙都忙了許久了,每人賞二兩銀子下去,讓大傢伙都開心開心。”
管家聞言便有些驚訝,隨即他便笑了起來,“多謝殿下賞賜。”
管家說著便帶著白嬸退了下去。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