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活人呢。
秦大福抱著柳氏一路小跑回了家,一進家門,他就讓秀芹趕緊給柳氏換衣裳,又讓秀容趕緊燒薑湯。
秀芹見狀嚇了一跳,她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呢就問秦大福怎麼回事,又找了乾淨衣裳給柳氏換。
張氏和三嬸幾個也跟著往裡衝,想看看,秀瑤和秀容趕緊把著門,氣呼呼地把門一閉:“俺娘換衣裳呢!”
170倒打一耙
張氏也顧不得發火;她腿肚子到現在還發軟要抽筋呢;幾個人就在院子等,他們心裡有鬼都不怎麼說話。張氏有心要找秦業問問;發現他們三個男孩子都在屋裡沒出來;找不到人也乾著急。
二嬸三嬸湊到跟前想看熱鬧;可惜又不給進屋;只能乾著急。
三爺爺幾個長輩進來,他關切地問:“到底怎麼回事呀?好端端的就掉井裡去了?”
二嬤嬤瞥了張氏一眼;“我說老四家的,別不是你們欺負人家媳婦勢單力薄吧。要是讓我知道什麼,我可跟你說;我專門打抱不平的。當初你們分家;我可是去做了證人的;你們要是又鬧事……”
“鬧什麼事兒啊?你可別聽人瞎說,也不知道是哪些長耳朵爛舌頭的聽牆根,聽風就是雨,胡說八道,也不怕天打雷劈。”張氏氣哼哼地和二嬤嬤針鋒相對。
二嬤嬤臉色一變,她喜歡聽張氏家的牆根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她冷笑著,對三爺爺道:“老三,到底怎麼回事?”
三爺爺有點吃不準,“我們就聽見有人喊跳井了,趕過來的時候,人就被她孃家侄子還有二顯幾個救上來了,不是說天有點黑,人太累了,不小心掉下去的嗎?”
張氏見三爺爺替自己家說話,就趕緊附和,“是呢,大家收麥子,都累得很,頭暈眼花的,我們大媳婦就這樣,再累也不肯歇歇,這兩天我看她就不舒服,我還說讓她歇歇,回頭麥子讓二貴三順去幫忙收,她就是不聽,非要自己忙活,這不是,累出事兒來了吧。”
秀瑤和秀容聽她竟然顛倒黑白,現在說好聽的,之前的事情秀容沒參與,她也只是聽秀瑤氣呼呼地簡單說了幾句。就算秀瑤沒有詳細說,簡括了一下,秀容也氣得心跳加速,現在聽嬤嬤這麼說,她忍不住道:“嬤嬤,俺娘可不是累的怎麼著?俺姥爺家給了驢車,結果我們沒使喚上,讓俺三達達牽去了,又叫俺爹和俺大哥去幫忙,我們地裡的麥子熟了,一時間人手不夠,都爆在地裡,把俺娘急死了,她自己往場裡挑麥子,結果可不累壞了?我都中暑了,這才好點呢。”
聽她這麼說,二嬤嬤和三爺爺幾個立刻就面帶責怪地看向張氏和三順幾個,就知道是他們欺負人家大房,大家也一個屋簷下生活過一些年的,彼此的習性也知道些,現在還是一個村住著,家長裡短的,誰家也沒有秘密的。
張氏臉上掛不住,老秦頭就使勁咳嗽,立刻就是病得厲害的樣子,張氏趕緊扶住他,又忙著解釋小丫頭胡說八道,哪裡有的事情。
秦三順和三嬸幾個見秀容竟然當著外人的面揭自己家的家醜,頓時也非常生氣,“不捨的給使喚就算了,哪裡那麼多話。”說完,秦三順氣得扭頭就走了,再呆在去,他怕秀容秀嫻幾個,說不定還要說出什麼不好聽的來,他乾脆躲開,這樣跟自己就沒關係。
秀容看著他灰溜溜地跑了,還是氣憤難平,她埋怨地看了秀瑤一眼,之前在爺爺家為何不去叫她,要是鬧起來,怎麼也得一家子一起才行。
屋裡秀嫻負責熬薑湯,秀芹給柳氏換衣裳,看娘閉著嘴,眼睛無神,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她抹了把淚,“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大福心酸心疼,抱著柳氏就嗚嗚地哭,“媳婦,你說你這是幹啥?你不能撇下我和孩子不要呀。”
柳氏沒說話,秀芹可聽明白了,她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