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仕的話,一定會去幽州。
可是不管眾人怎麼想,龐統依舊面不sè變,雙眼中閃爍的jing芒和他的堅持一樣。
在場眾人中,徐庶是很瞭解龐統的,經他這麼一說,徐庶驚訝的看著龐統:“士元,你這是?”不知徐庶有這麼一問,幾乎所有的人都想知道,為什麼龐統會這麼說。
諸葛亮眉頭輕皺,或許他知道些什麼,因為他和龐統不久前就辯駁過此事,但是誰也說服不了誰,才就此作罷,兩個同樣天才的人爭鋒相對。
龐統一挑眉頭,對著眾人道:“天下大勢自古就是這樣,合合分分,英雄不會拿歷史說話,天下諸侯之所以攻伐秦子風,不外乎他們在畏懼,畏懼秦峰,畏懼幽州罷了,現下漢失其鹿,群雄共逐,卻拿前朝秦皇說話,就憑這一點他們就是敗了,秦皇大帝千古第一,誰有資格評論!
漢皇繼承大統,然而卻依舊繼承的是秦朝時的制度,一邊拿著別人的東西,一邊還說別人的不好,所為文人儒士,不過爾爾,吾不屑與之為伍,秦子風少有俊才,天下少有,遍觀諸侯,誰人能比,現下又有秦皇后裔之尊,統敢言之,秦子風這一次必會讓諸侯望而卻步,甚至徒做嫁衣!”
龐統侃侃而談,言辭犀利,同時也將眾人的視野轉遍天下。
龐德公撫須而笑,雖然龐統鋒芒畢露,但是他說的卻也無可厚非,所謂士子為帝皇服務,輔佐王侯,龐統現在就已經看出了很多事情,他怎麼選擇龐德公是不會干涉的,再說他們對秦峰也很看好,曾經甚至還和秦峰同席而論,自然知道秦峰的才能。
“老師,弟子不那麼認為!”諸葛亮看了一眼龐統,微微說道。
龐德公一愣,轉而看向諸葛亮,和藹道:“孔明怎麼說?”
諸葛亮眉頭一挑,言道:“老師,秦子風雖然有俊才,但是困於北疆之地,諸強環伺,猶如籠中之鳥,想要掙脫必能與登天,東臨大海,西接幷州丁原,此人乃是天下一等一的諸侯,帳下兵馬強壯,戰將諸多,文人謀士不少,南臨冀州張梁,黃巾軍的主力強兵幾乎都在冀州。
青州張寶玉張梁本是兄弟,現在已經平定青州,擁兵百萬,若冀州有難,青州定會出兵相助,而北方還有鮮卑、烏桓等外夷環伺,難以有所作為,除非秦子風有逆天之能,或者說四周諸侯有所差池,否則秦子風必定困於北疆一隅之地,想要開拓疆土難!
再者說,秦子風再怎麼說都是前秦後裔,不得人心,就算身尊富貴又能如何,天下人是不會認同的,漢室宗親仍有人在,想必也不會讓秦子風好受,眾口鑠金之時,秦子風百口莫辯,畢竟當年秦始皇暴虐,大秦嚴酷立法,百姓無有活路是不爭的事實。”
眾人聽著諸葛亮的話不由的點頭稱是,但是龐統卻不以為然,如今諸侯在他眼中猶如土雞瓦狗,冀州張梁莽夫之輩,幷州丁原心大於天,但是難有容人之量,青州張寶不足與說,至於對秦漢之事,他更是嗤之以鼻。
似乎是看到了龐統的蔑視,龐德公問道:“士元,你覺得孔明所言如何?”
“哈哈哈,荒謬之言,有何可說的,只需放眼一觀,這一次秦子風說不定會讓我們眼前一亮,甚至秦子風會讓天下人認清楚他是一個雄才!至於眾諸侯圖謀幽州,不足與說!”龐統不做辯駁,輕笑而過。
司馬徽與龐德公相視一眼,對這兩個弟子之間的較量,他們沒有做什麼評論,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沒有對錯之分,他們現在已經成器,至於將來如何,路由自己選擇。
“好了,大家對幽州之事不必再說了,相比很快就會有結論了,誠如士元所說,眼觀即可,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們,該教授的,我們都教授了,其他的就靠你們自己了,今後你們的路自己選擇吧,從今以後鹿門封山,你們都下山吧!”龐德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