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快了吧。”黑髮女孩喃喃,示意身邊的死神繼續做自己份內的事。
這段時間,黑崎一護勢如破竹。不斷成長的勢力令人欽嘆。
越來越明朗的形式總會將人內心的彷徨傾洩而出。
所以,當看到阿散井戀次提刀而去,桑若並不驚訝。
他其實多希望放下副隊長的名諱告訴別人,“我也要去救露琪亞”的。因此,宣洩與下決心是必要過程。
“隊長,我要出去一會兒。”
是這樣對浮竹說的,然後銀白長髮的男子報以微笑。
她會盡力去體會其他的詞罷。高興,亦或是愛?桑若無法細細說明,只能瞬步離開。
把溫柔繫於心,畢竟冷漠並不是美麗的依靠。
盡力。
急速穿行,似乎都能看到對面樓頂上有黑貓矯捷的身手。桑若笑笑,發覺墨衣漸漸有一種警戒的狀態。
經年不沾血,連你也不耐煩了?
黑髮女孩握握刀柄,墨衣由涼變暖。
看不見的地方,兩股靈壓相互纏繞,彼此抵制。閉上眼,能想象出戀次與一護的表情。
為心中守護的東西而戰,是最美的。
所以墨衣,我們還早。
不出鞘則已,出鞘便凜冽鋒利。
戰場,也要等到“禾”出現才能完備。
黑髮女孩轉頭,突然面色一驚。
“齡……齡木老師!?”
但見一老者緩慢行走著,見的襖女孩,笑著揮手。
“你不是青井林桑若嗎?”
“是……不過您……”
齡木千,學生時代在真央的導師。
“問我為什麼在瀞靈庭是不?”
“啊,是。畢竟現在有旅禍侵入,很危險。”
話出,老者的神色默然起來。
“正因為如此才來看看你們。”
“您……”
“見過太多死亡了,都是前一秒還鮮活的生命吶。”
“老師……”
“為什麼要當死神呢,青井林?你說呢?”齡木千用老者特有的眼神看著桑若,令她有些尷尬。
也聽修兵說過。
齡木千,擁有一流的教學手段,雖然有段時間一直遊蕩於現世和屍魂街之間,不過170年前重回真央執教。
既然是這麼優秀的人,當初怎麼沒有加入瀞靈庭呢?
“齡木老師,你……”
老者瞭然地側目。“曾經也很崇敬死神,但在真央當五回生時卻看到死神之間的互相殘殺。”
“可是如果這樣的話,應該會受到瀞靈庭制裁吧。”
“前提是確定死者受的刀傷為斬魄刀所致,且無人為嫌疑人辯護。”
齡木千補充,桑若怔了一下。“是……”最後回答。
“所以我一直在想,如果有人的刀能讓其他人失去抵抗,完全對虛之類的東西沒防範,而他又恰有害人之心,就麻煩了。”
“……”
“斬魄刀也是很危險的武器啊。”
話出,忽然見黑髮女孩的臉色不對,齡木千嘆了一口氣。
“總之,見到你也好。我再去看看修兵……一定要話著啊。”
紅霞浸沒半壁藍天。
“那老師走好。”
桑若接下這句,燦爛的夕陽將她的側面模糊。
如果是斬魄刀的能力……
他?
一瞬間驚悚。
而赤色的鮮血在紅色下也愈發醒目。
“請……一定……要……救出露琪亞……一定……”
一直不斷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