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桑若,你怎麼現在才來啊?”
還未進聚餐廳就被守在門口的亂菊抱怨,桑若抱歉地抿抿嘴:“不好意思,遇到一點要處理的事情(指某隻一定要打架的生物)。”
“哈,沒事!”亂菊就是爽朗,她拍拍黑髮女孩的背,一臉大度。“反正只要你來了,我們就算是達到一半目的了!”說著,金髮美女偷笑。
“目的?”桑若挑眉。
“啊?沒有沒有。”意識到自己洩露了秘密,亂菊急忙開始打乾坤。“哈,就是,就是因為這期雜誌大賣有你功勞,所以這次聚餐你是主角啦!”
“哦?”黑髮女孩一臉懷疑。
“哎呀,所以說嘛,桑若你快進來啊!”不由分說地,亂菊把桑若拉進廳內。
只見寬敞的廳堂中早已人滿為患。桑若裝做漫不經心地環視四周,心中卻忐忑不安。雖然,現在站在自己身邊的亂菊正一臉熟稔地笑著,但是剛才她口中的“目的”,還是令黑髮女孩心驚。
“桑若,你還楞著幹什麼,找個位子坐啊!”突然,亂菊拍拍桑若的肩,表情似乎有點幸災樂禍(?)
“哦,那我坐你旁邊好了。”桑若細細注意著金髮女字的語調,決定將計就計。
“啊啊啊啊,不行!”哪知此話一出,亂菊就像看到成堆檔案一樣飛快退後了幾步。
“嗯?”
“呵呵,因為,因為我旁邊的位子是留給八千留的。”金髮女子艱難地辯解著。
“連我也不行?”桑若追問。
“啊?嗯。”亂菊沒心沒肺地點點頭。
“……”
度過忽略金髮女子眼睛裡“有好戲看”的意味,桑若頂多嘀咕一句“亂菊真不夠意思”後便不再追究。但是,不奇怪嗎?整人應該是坐得越近越容易啊!可是為什麼,明明亂菊一副“桑若你死定了”的樣子,卻拒絕去自己同坐?想著,黑髮女盒子驀地有一種撒腿就跑的衝動。可是話說回來,這次慶功宴也是月例正副隊長聚餐啊,無故離席是不被允許的。哎,桑若輕嘆一聲。她沒有意識到另一空位旁邊坐著的人,只是憑著“這裡還有最後一個位置”的想法,坐了下來。
朽木白哉的白色長紗在肩上垂下,他微微低頭,驀然看到與這片銀白想呼應的黑色衣袖。轉而,一個穿著死霸裝的黑髮女孩帶著一絲心不在焉在他身邊坐定。
“青井林桑若?”白哉下意識地說。但是下一秒,這個倨傲男子卻微閉眼睛,似乎為剛才不由得道出的名字而懊悔。幾百年來的冷淡竟沒有成就今天的漠然,白哉皺眉。
“真巧啊,朽木隊長。”桑若自然是沒有察覺到朽木白哉的異樣,她只道是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便回頭應許。
白哉亦頷首。
“哦,對了”黑髮女孩突然輕呼。“這期雜誌的照片,應該沒有對你造成困擾吧……”她問。
“有。”白哉放下茶杯說。他從來就不是個熱絡的人,只是此話一出,全場立即降溫。“呵,還真是一點顏面也不給。”像是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桑若只是不以為然地笑笑。
“我以為,刊登別人照片這種事,你還是不要做了”沒等黑髮女孩提起杯子,朽木白哉再次發話。
“這,自然。”桑若聳聳肩。
“……”白哉沉默。
而事實上,他們兩人的對話也在隨後京樂春水“桑若~”的吆喝中拉下帷幕。
“桑若啊……”但見八番隊京樂隊長把自己的臉湊過來,桑若眨眨眼。如果有看似輕浮卻心思縝密的人,也莫過於這個男人了。想著,黑髮女孩微笑。“什麼事?京樂隊長。”
“那個啊……小七緒最近好象有一點奇怪啊。”但是即使是這樣的隊長,也免不了脫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