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了去,否則可就讓鄙人破了戒律,到時候便不靈了!”他說的煞有介事,越說似乎還越像個得道高人一般。
小雜毛卻嗤之以鼻,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不屑道:“裝什麼裝,不就是戀物癖麼,喜歡穿個女式內褲而已,沒想到你還愛這個調調,難怪剛剛你打那鬼竟那麼兇狠。”
劉一手一聽便急了眼,過來就要用他那檀木柺杖抽小雜毛,可小雜毛卻絲毫不退,抬頭挺胸往前跨了一步,梗著脖子道:“要打就打呀,你來打我呀,死胖子,別忘了剛剛是誰救了你!”
劉一手一聽這話,便悻悻地放下了手中的柺杖,口中竟服軟道:“咱們現在還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就先別內訌了,團結合作才是求生之法。”
我聽小雜毛說話的意思,他們好像也遇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我看著一地的螞蟥,一個個都已經變作了冰疙瘩,散落一地,竟沒有一隻活得螞蟥,實在奇怪。我便問小雜毛,說這螞蟥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死了一地,你們到底怎麼辦到的?
這話一說,劉一手和小雜毛卻同時都詫異地看著我,把我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下。看得我渾身都不自在,自己看了自己好久,除了一堆螞蟥爬過留下的亮晶晶的黏液,就什麼也沒有了。我說你們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著我,你們究竟怎麼做到的?
小雜毛卻摸著我的額頭,說道:“小山你沒事吧,剛剛難道不是你救了我們嗎?”他說得一本正經,而劉一手也莫名奇妙地看著我,而且我在他眼力看到一絲疑惑和好奇,漸漸地看我的眼光好像看到了金子一樣。
我疑惑不已,連忙問小雜毛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剛剛什麼也不知道呀?小雜毛便說道:“你先別問,我們先離開這裡吧,咱們先想想怎麼出去吧,這裡面現在跟迷宮一樣,怎麼也走不出去!”
迷宮?我有些混亂了,聽他這麼一說,我連忙打量起周圍的情況,這一看我嚇了一跳,剛剛我所看到房間此刻卻變成了樓道,而我正站在樓梯的拐角處,那一地的螞蟥還是那麼一地螞蟥,可卻沒有了什麼床單還有門,什麼黃紙也都沒看到。
難道我剛剛是一場夢?我看到小雜毛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就好像抓心撓肝地煩躁,正準備發問,可我忽然看到地上的那個草人,那個巴掌大,臉上貼著黃紙條的草人。我連忙撿起來,問小雜毛這個是什麼?
小雜毛沒有開口就被劉一手搶話道:“這個應該是南疆一派的邪術,煉魂術的一種,是將生魂拘下,再用邪法煉製,一旦煉成,便是可供驅使的索命厲鬼。根據做成的草人不同而化作不同的形貌,有長舌鬼,吊腳鬼,斷頭鬼等,各有所長,陰氣極重,你這個便是長舌鬼,能對付它也算你厲害了!”
我聽他說的頭頭是道卻也不知道真假,便看了眼小雜毛,見他連連點頭,向來這劉胖子還真有一手。我再想想忽然想到,莫非我剛剛被迷惑了?因為之前在黑泉村西山頭上的時候,我也是受過迷惑,爺爺說那個是肉身太歲的幻術,可以迷人心智,讓人看到幻象。到底是什麼時候著了道的,難道就是我昏過去的那時候?
感覺好多事情想不通,便暫時不想,跟小雜毛說先出去吧。可小雜毛卻沒好氣地說,要是能出去還不早就出去了,怎麼會等到現在?我問他我們進來多久了,看著樓梯裡灰濛濛的燈光,我又昏迷了一段時間,所以分不清時間了。
小雜毛卻說沒多久,就一個多小時吧,他看到我們進來之後,他就偷偷地從河岸上翻了進來,但是一進來就碰到倉惶而逃的劉胖子。小雜毛不明所以,被他那有些肥碩的身軀攆得到處亂竄,一會兒就又回到了樓道里。但這個樓道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佈滿了螞蟥,他們來的時候,就看到我一個人站在螞蟥中間,那些螞蟥都繞著我爬,沒有一個落在我身上的。
我一聽到這裡連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