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次竟然兩個鬼打牆都不能看破!
我還沒開口,劉一手卻說道:“這可不是你的問題,這鬼打牆可是還配合了鎖神陣,鎖了我們的精神,竟讓我失去了味覺,那想必五感都有不同程度的缺失了吧,你這陰陽眼雖然厲害,但在鎖神陣裡絕對無用的!”
小雜毛似乎也聽過鎖神陣,他驚訝道:“這就是鎖神陣?我聽我師父說過,這可是流傳於上古的陣法,可以讓人五感鈍化缺失,甚至可以任意剝奪人的某種感覺,咱們難道真的在這個陣法中不成?”
劉一手點點頭,他也四處張望著,說道:“說它是但又不完全對,因為這個只是一個殘陣,我看弄這個陣法的人應該是藉助了一些藥物,南疆一脈是有這種可以讓人喪失五感的藥物的,這個鎖神陣應該是粗通原理而已。”
小雜毛畢竟跟著老雜毛時間長了,好像也學了不少本事,他手伸在道袍裡面,一會兒便掏出一個玻璃瓶出來。我一看,這不是昨天晚上的那個放驅蚊水的瓶子麼。現在拿這東西做什麼,螞蟥也死了,又沒有什麼蚊蟲。
劉一手看了也覺得奇怪,但他沒說話,就看著小雜毛將那瓶子裡的藥水衝著身前噴出霧狀的一團,隨即迅速地用鼻子吸了一口,他連忙閉上眼睛,這口氣吸進去好想很久,他才分作九口吐了出來。
我和劉一手都盯著他,見小雜毛睜開眼睛,我倆竟異口同聲地問道:“怎麼樣了?”
小雜毛眼珠子好像變得格外地亮堂,他眨了眨後說道:“果然好多了,我們們真的中毒了,還好有我師父的藥水,現在感覺好多了!”
劉一手小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小雜毛手上的瓶子,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看著都快要流口水了。他迫不及待地朝小雜毛說道:“小道長,快也給哦噴點,給我也噴點!”
我一直聽他自稱鄙人鄙人的覺得彆扭不已,此刻聽他終於說“我”;我感覺還真有些彆扭,但見他如此諂媚,想起之前不可一世的模樣,與此刻相比,真是丟人不已。
小雜毛卻讓開了劉一手伸過去的雙手,向後躲了一步道:“什麼小道長,為什麼要加個小?”他倒是端起來架子。
劉一手卻也不惱,眼睛仍舊是盯著小雜毛手裡的藥水瓶子,口中連聲道:“是我喊錯了,是鄙人喊錯了,不是小道長,是道長,是仙長!”
小雜毛晃了晃手裡的藥水瓶子,說道:“別用手來,我這瓶子裡的藥材你可買不起,就給你你一點,你往後讓讓,準備好了,我可要噴了!”說著小雜毛便手上一噴,頓時一股白霧出來。
劉一手連忙伸著脖子,用鼻子猛嗅,那樣子,恨不得要把小雜毛的手都吸進去。不過我也知道,他想要的卻是小雜毛手上的藥水,真沒想到,他這瓶子裡面裝的可還真是個寶貝,看啥能自是我自己不識貨了,但是這個劉一手可真是個識貨的人。
我見劉一手也吸過了,便讓小雜毛一給我來點,可小雜毛反倒收了起來,說我根本用不上這個,你可沒有中毒,用這個可純屬浪費,趕緊找到到底是什麼東西有問題才好。
劉一手閉了會兒眼睛後也睜了開來,他猛地喘了幾口氣,朝小雜毛說道:“這可真是個好寶貝,這裡頭好多藥材恐怕都要絕種了,究竟是哪裡來的?”
小雜毛卻道:“這個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師父可是江湖騙子,哪有什麼真東西值得你稀罕,別想打我東西的主意!”我聽著小雜毛的話心裡有些好笑,嘴上說老雜毛的壞話,可心裡卻比誰都心疼他,還跟我裝什麼?
劉一手悻悻地沒有再繼續糾纏這個話題,他繼續打量著四周的環境,眉頭緊鎖,半晌才搖搖頭說道:“還是找不到,可惜了今天沒有帶珍藏的血牛眼淚,要不繞就不會這麼束手束腳的了。”
小雜毛本來也在四處觀察的,可一聽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