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搖了搖頭,道:“不用晚上,我們現在就去!”爺爺說著就進了後屋,拿出了那個牛皮包,說道:“走,跟我去趟矮子灣!”
村長答應,方下杯子就跟著,我連忙喊道:“爺爺,也帶我去!”
爺爺停下來,朝我冷冷道:“不成,你不能去,你自己會樓上躺著,今天你已經不能出門,好好休息,別留下患!”
我還想討價還價,但村長也勸我道:“小山,聽爺爺的話,趕緊去躺著,等回來大大給你做豬肝湯,讓你好好補補!”
我被村長推進了後屋,最後,我還是掙扎了一下,便說道:“爺爺,要是那些耗子和黑貓有過來了,那我怎麼辦?”
爺爺卻抽了口煙,笑道:“要是它們再來,你不會用雄黃酒?”說著他便讓村長給我把剩下的半罈子雄黃酒搬了過來,給我送到了樓上。
我爺爺和村長走後,我一個人待在樓上的房間裡,已經到了西邊的太陽已經脫離了我這扇朝東的窗戶,我拉上窗簾後,房間裡面就暗了下來。
我一個人躺在窗上,想著自己這幾個月來,到底是招惹到了什麼,一直就沒有消停過。如今又碰上了這個事情,卻還沒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著想著,我迷迷糊糊睡著了,我做了個夢,夢到了爺爺和村長在矮子灣和一個都帶斗笠,身穿蓑衣的矮小的老頭打鬥,村長渾身是血,正在垂死掙扎,而爺爺衣襟上也是血跡斑斑。這個矮小老頭正在肆無忌憚的狂笑……
我感覺呼吸困難,就像被什麼壓著一樣,意識就在夢境和真實之間遊離。我知道自己是在睡覺的,可偏偏能看到這個清晰的畫面,我拼命地想醒來,可是卻無法掙脫這個夢境,噩夢可怕的不是夢境有多麼讓你不能接受,而是明知是噩夢卻醒不來。
忽然,我隱約感覺有人在推我,先是輕輕推了一下,隨即又鎖了回去,然後又多推了兩下,最後就用力推了起來,直到我艱難地睜開了眼睛。
我茫然地看著房間裡,只見房間裡面已經非常黑暗,外面應該是太陽落山了,窗簾關好了,房間裡面就跟夜裡一樣。
這時,我才回味起來剛剛的夢境,可是卻有些想不起來,再細細一想,就更加模糊了,反正不管怎麼樣,這都是一個噩夢,何必要那麼清楚!
不知道爺爺和村長有沒有回家,天黑了,我也餓了,一天吃的東西都在下午那會兒吐光了。
我起身坐在床上,感覺肩膀上已經沒什麼疼痛的感覺,不由暗歎爺爺的本事真是厲害,真不知道還有什麼是爺爺不會的,我真是對他崇拜到五體投地。心裡迫切地想學他的本事,不為別的,我總覺得,以後我還是會遇到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的。
下床伸了個懶腰,可忽然聽到了一身瓷罐的聲音,便警惕地向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卻看到我放間的衣櫃下面,針有個白瓷罐子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裡,那剛剛的聲音肯定就這個東西傳來的。
這個白瓷罐子,我一看到它就想起來昨天晚上那個小女孩抱來的那個白瓷罐子,我記得是把它放到抽屜裡面的,但怎麼會跑到衣櫃下面,想到這裡,我忽然意識的,那個小女孩去哪裡了?
幾乎只是下意識的,我便調動起體內的那兩股力量,將它們聚集到了我的眉心,又形成了了一個眼睛,頓時,眼前的世界瞬間變化。
果然,那個小女孩還在這個房間裡,只是我不用這個“眼睛”就看不到她,她此刻怯生生地看著我,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樣子顯得十分無辜。
我看著她,正站在我床邊,忽然想起剛剛好像是有人把我推醒了的,想必就是她做的吧。我便走過去,她似乎有點怕我,又不想離開,恍恍張張的樣子,看起來十分可愛。
我靠過去,彎下腰,將手伸過去,見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