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銘走進怡紅院,院內女子看見他,兩眼發光。
韓銘外表儒雅,是文人的書卷氣,文縐縐,卻不性子軟弱,永遠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眼睛永遠眯起,嘴角永遠露出迷人的淡笑,對這些紅塵女子來說,就是秒殺。
他一經進入,所有女子全部圍來
韓銘擺擺手,讓她們跳舞就好,不要總貼著他,恨不得把他吃了。
秦光帝就孤寂多了,一路走來,只有倆個三瓜兩棗看他身邊沒人,才可憐可憐他,過來給他敬酒。
秦光帝則急不可耐,捏著被酒浸溼的衣襟,就叨叨著:“快把你們這頭牌們喊出來幫我搓背。”
他是真的餓了,來了南海一個月,吃不好,睡不好,憋壞他了。
摟著幾個女子,就去澡堂洗澡
韓忌與韓銘坐在包間,倆人不說話,其實也知道對方想說什麼,就準備等對方先開口。
韓銘努努嘴,正準備開口,韓忌先問:“你準備找我們談和?”
韓銘:“我不希望我的領地,有你們這些不穩定因素,如果你們不離開,我就要用暴力手段了。”
他來南海就是為了積累勢力,如今積累夠了,雲冰也突破了一流高手,要兵有兵,要將有云冰,統帥張秋明,謀士夏三思,自己保證後勤保障。
如今蓄勢待發,就等著給柳嫣然大卸八塊了
如果自己全軍出擊,後方被韓忌與秦光帝偷襲,那就得不償失了。
韓忌不是個好父親,卻是個好的族長,隨著雲冰的突破,三足鼎立的平衡已經被打破,留下來意義的確不大,但是他卻不會那麼簡單就答應離去:“你藏的太狠了,已經青出於藍勝於藍,爹對你是又欣慰,又生氣,還好你不學你哥,給皇帝當狗,否則我哪怕死,也要拉你墊背。”
當初韓銘離家時的談話,果然是試探,就是判斷韓銘對皇室的態度,如果韓銘當時表露順從,必死無疑。
秦光帝不是皇帝了,此局,韓忌已經贏了一半,再在南海待下去,恐生變故。
韓銘聲音偏虛,聲小力微,說明這句是客套話:“您老就別誇我了,我幾斤幾兩心裡有數。”
韓忌:“讓我走也可以,把韓笑笑交給我,我就離開。”
韓銘大怒:“韓忌,她是你女兒!!”
“韓楓也是。”
韓忌素質不高,把桌上水果丟了一地,坦白承認自己設計過自己大兒子。
倆人談話至此,已經談崩
韓楓為了開疆擴土,只是給皇帝當將軍,韓忌就動了設計毒害的念頭,把他毒廢,至今在家養傷。
韓笑笑的身份擺在那,如果跟韓忌回去,雖不至死,卻會成為籠中鳥。
韓忌的控制慾太強了
秦光帝洗澡前來,摟著倆披著浴袍的女子,神清氣爽,踢了地上的西瓜一腳,又竊笑不已:“呦,朕才片刻不在,你們這是打了一架嗎?”
“讓讓位置,朕可不可以睡中間。”
秦光帝在韓銘與韓忌中間加了一個椅子,就要佔據c位。
倆個人坐一起,沒有爭論,三個人在一起,就會因為中間的c位起爭執。
韓銘做法簡單,把椅子調轉方向,舞女順著韓銘的目光移動,舞臺轉移,韓銘就站在了隊伍的最前面。
“不好意思,好像這些舞女更喜歡我,你們客隨主便,順便坐吧。”
秦光帝:“韓銘,你可要想清楚,得罪了朕,朕可要誅你九族。”
韓銘的九族,不就是韓家
韓忌譏諷:“蠢貨。”
秦光帝顯然沒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當即搬著椅子,就坐上去,韓忌圍繞韓銘身側。
韓忌扭頭,試探秦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