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華麗暴風雪!”
“冰環是什麼?暴風雪又是什麼?”
“那是我的技能啦,我點的冰霜天賦,你問什麼問!還聽不聽了?”
“聽聽聽,你等等啊,我把罩罩解開,好像小了,難受死了。”建剛的手鑽進被窩一陣折騰,然後把罩罩給摘了下來,扔到旁邊的椅子上:“回去以後要換大一號的了。”
“你怕不是又發育了吧。”
“誰知道呢。”建剛絲毫沒有任何防備,大大咧咧的說:“反正再大也沒有葉子的大,再小也沒小猴子的小。無所謂啦。”
猴爺伸手進去捏了捏:“嗯……確實好像大了點啊。”
“別動!趕緊講,接著呢?”
猴爺側過頭點上煙,惆悵的說了一句:“恐怕你得等明天了,編故事也得要時間的,不能張嘴就來啊。”
“啊?是你編的啊?”
“媽的智障,你給我找一條阿爾巴尼亞雙翼大飛龍出來看看!當然是編的啊。”
“我還以為是真的呢……那明天繼續啊。我先睡了。”(未完待續。)
一零五、朕給你的才是你的。
建剛吧,雖然狂野了點,但其實心性特別純良,基本上屬於那種仗著自己身體機能詭異不用長腦子也沒什麼問題的那種人,所以最好忽悠的就是她了,說她是黑的她就是黑的,說她是白的她就是白的。說勇者能幹的過惡龍,勇者就能幹的過惡龍,說反派這次一定會勝利,反派就一定能勝利。
總之她有個最大的毛病,當然也許是優點,那就是字典里根本沒有懷疑、狐疑等等一切的疑問詞彙,只要是言之切切的說出來,她一準都能信。
這往好聽了說,就是純白無暇,往不好聽了說就是呆。可呆也有呆的好處,就好像早晨她從猴爺屋裡穿著大一號的衣服晃出來的時候,周圍的守衛都露出會心一笑,她卻完全不知道這些人在笑什麼。
這難道不是一件極好的事?至少自己不會被那些過度解讀的人影響心情,能做到這一點的,不是看透紅塵的智者就是建剛這樣傻乎乎的小笨蛋。
猴爺早就不見了,他一早上起來就興沖沖跑去審問那個被他截肢還廢了武功的十四級大高手,這個人知道的東西遠比先知更詳細,所以問他倒是個很好的選擇。
“喝茶還是喝咖啡?”
猴爺手上提著水壺,站在病床前看著那個眼神裡透著生無可戀的原世界之主,那樣子不太像來審問的,反倒像是來探病的。
“沒想到你還挺會過日子的嘛,在這個世界都找到了咖啡這種東西。”猴爺見對方不為所動,聳聳肩給自己衝了一杯香味四溢的苦咖啡,一邊喝還一邊誇獎道:“有品味!相當有品味!這味道能跟古巴水晶山上的有一拼,焦香味還更濃一點,可以的。”
翹著二郎腿抽著煙的猴爺小口小口抿著咖啡:“你看。你現在這樣是何必呢。你這邊機械工業這麼發達,讓你女朋友再給你接上就是了,我可沒切你小丁丁已經算是看在老鄉的份上了。”
“昨天我就說了,你的心智達不到那個程度的時候去使用那些力量對你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好處。其實真實世界裡啊,沒有那麼多天上掉餡餅的事,不是每一個人都是虛竹也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張無忌。更不可能突然出現老和尚給傳功。說白了,就是有人想借我的手幹掉你。”
猴爺看得透徹,這一點他昨天就想到了。一個原來最多五六級的人突然暴漲到十四級,這什麼概念?這擺明了就是有人不想讓他活著!
一個突然有了強大能力的人肯定就失去了求饒的念頭,這是一種賭徒心理,總是心心念念著什麼說不定這次我能贏過他之類的話。但實際上,有些事根本就不能這麼算的,如果真的那麼容易幹掉對方,那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