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道:“這回妥了,也算沒白吃一年的藥,苦盡甘來了。”
石懷山拍了下石招福的肩膀,“行啊小子,也要當阿父了!”
石招福嘿嘿的笑。
因為顧忌李素的身子,幾個人也沒多轉,就直奔要買東西的店鋪,買完就回家了。
馬車剛進了村,就有人跑來喊,“懷山啊,你們可回來了!快回你家看看,來了好些個兵啊!”
石懷山他們的心被這話弄的咯噔一下。
怎麼好端端來當兵的了?石懷山趕緊甩了兩鞭子,奔家去了。
家門口圍了好幾圈人,見著石懷山回來了,忙給讓了路,“懷山回來了,快點。這些兵是要幹啥呀?村長在裡頭了,你快看看去。”院子門敞著,能看著裡頭站了不少兵,有30多個。
“不會出啥事吧?”有人不安的問。屋門關著,也不知道里頭的人在說啥。就見著一個當官的進去了,凶神惡煞的模樣。
“不知道呀,這是哪來的兵呀?”
石懷山跳下車,也顧不上栓馬了,撇下馬車就往屋裡跑。嚴秋他們在後頭跟著,嚇的夠嗆,這是咋回事?兒子們還在裡頭呢!
推門進屋,石懷山愣住了,並沒有他想像中的緊張氣氛。
他師傅、村長,還有一人官爺打扮的漢子,正坐在桌子邊。
“懷山回來了?”村長鬆了口氣,可終於回來了,屋裡這兩人大眼瞪小眼的這半天也不說話,也不知道到底咋回事。不過,看這樣不是找麻煩的,那就沒事。
石懷山也覺出來了,這不是找事的,要不然,以他師傅的脾氣,早打上了。“村長,麻煩你了。沒啥事,你先回吧。”
“哎,那行,我先走了。”眼見著這兩個不是普通人,村長也沒多問。
“懷山,你們去邊上那屋待著。”梁宣皺著眉頭趕人。
“師傅,沒事吧?”石懷山問了一嘴。
“沒事。”梁宣揮著手攆他們。
“哦,那有事喊我。”石懷山瞅了眼那個官爺,領著嚴秋他們出去了。
李素他阿爹跟孩子們都在隔壁臥房。見石懷山他們進來了,忙問:“外頭來那麼些個兵,不會出事吧?”他可真嚇著了。
“找師傅的,應該沒事。”
“沒事就好,嚇死我了。”李素他阿爹這才敢大口喘個氣,“素哥兒啊,看大夫咋說的?”
李素笑著將有了孩子這喜事告訴他阿爹。
李素他阿爹喜的找不著北了,“真是老天爺保佑啊!”這回可妥了,他這心算是放下了。
嚴秋一進屋就去看兒子和小良。兩小子正睡的香,小良坐在炕邊上,喝著山楂水。聞著嚴秋的味了,便把杯子舉起來,“君哥,喝。”
嚴秋摸了摸小良的腦袋,“我不喝,小良喝吧。”
小良衝他笑笑,低頭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
堂屋的兩人又繼續互瞪了一會兒。終於有人開腔了,“咋地?非得等我開口?!”伍興國粗著嗓子,沉著臉,一身匪氣,白瞎了身上那套將軍服。
“你不開口,我咋知道你要幹啥?”
“我要幹啥你還不知道?跟我回去!”
“憑什麼?我現在戶籍都改了良籍,就是一普通百姓,憑啥跟你回軍營?”
“怎麼的?因為那姓齊的,你連這副將也不幹了?”
梁宣皺了下眉,“跟他沒關係!”當初上山隱居,的確是因為齊將軍。當年他是齊將軍的副將,跟了他5年,一直以為齊將軍是心胸坦蕩、忠軍愛國,又特別照顧兄弟們的好將軍。可惜,一紙通敵賣國的證據,將齊將軍下了獄。一條條的鐵證,傷了他們一干兄弟的心。連一同出生入死這麼久的人也靠不住,梁宣突然覺得意興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