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只是這天下真的會亂嗎?
不過亂不亂跟他們又有什麼關係,他們只是醫者,醫得了人命醫不了天下人的命,慕容久久在這方面想的很開。
“阿久丫頭,你說能改變那百里姑娘血瞳的顏色,你有幾分把握?”鬼醫憂心忡忡的問了一句。
慕容久久神秘一笑,“若無意外,徒兒有八成的把握。”
不把話說滿是她的習慣,她說有八成,那基本便是九成,還有一成,屬於不可預算的天災意外。
走出房間。
發現秦毓質不知何時回來了,正坐在牆頭上曬太陽,粼粼的綠衣,將這出色的女子,裝點的好似一隻傲慢的孔雀。
她從不帶任何累贅的珠飾,但僅黑髮如雲,也斂盡了風華。
“今日府上有客?”
她問。
“是啊,一尊大神,沒事別招惹,”慕容久久隨口一言,又問:“你最近好像很忙?有幾日沒見你了。”
“是我忙嗎?應該是你忙吧?”
秦毓質嘻嘻一笑,跳下了牆頭,環臂而站。
慕容久久忽然想起那日百里煜華讓她看的那張,空白的姻緣籤,她隱隱也開始知道,秦毓質入京,恐怕意義真的不簡單。
只是她求的是什麼呢?面對如今冬月這盤殘局,她又起到了怎樣的作用?
正如此想著,秦毓質已看穿了她的心思,忽然似笑非笑的道:“阿久想知道,我秦王府在冬月扮演著怎樣的角色嗎?”
慕容久久搖頭,冬月的事她才懶得理會。
“不是很想知道。”
秦毓質聞言神色一頓,幽幽的繼續道:“阿久,其實只要你不參合冬月皇室的事,我們便永遠能做朋友。”
“我對冬月的事沒興趣。”
聞言,二人不約而同的勾唇一笑。
回到閨房,還不待慕容久久站穩腳跟,猛然一陣天旋地轉,便落入了一個寬厚的懷中,嘴上一涼,便被猝不及防的被封住。
慕容久久微有些氣惱的捶打了一下眼前的男子。
百里煜華任她打著,權當撓癢癢,半晌才心滿意足的將她放開,讚道:“似乎又甜了幾分,嗯?”
“甜你個大頭鬼,這麼突然襲擊,就不怕我大叫採花賊,”慕容久久怒瞪了她一眼。
百里煜華卻絲毫不以為意的灑然一笑,頗有幾分痞痞的壞意,“你若喜歡叫,就叫的大聲點,我真不怕。”
這樣滿院子的人都知道,他二人在屋裡做好事。
慕容久久登時被氣紅了臉。
“剛才在做什麼?”百里煜華也不理懷中女人的小心思,始終緊緊環著她的腰肢,直接抱到了腿上,親密的嗅著她頸窩的香味。
想到剛才的事,慕容久久一掃滿面的鬱悶,忽然伸手環住百里煜華的頸項,嘻嘻笑道:“今日府上來了個求醫的,而且還是你們家親戚。”
親戚?
百里煜華聞言挑眉,嘴上卻斷然道:“我家沒親戚。”
“堂親表親?”
“沒有,”他回答的毫不猶豫。
好吧,慕容久久當即將剛才百里天機的事情,大體的告訴了百里煜華,因為百里這個姓氏太稀少了。
所以突然冒出來一個,她才會忍不住往親戚方面想,但見他回答的如此果決,估計是自己多心了。
“天生妖命?”
卻聽百里煜華幽幽一語,如詩似畫般俊美的面上,玩味一笑:“其實北地出妖這個說法我也聽過,想不到世間竟真有如此天賦異稟之人。”
看來這二人是真沒關係了,慕容久久心中暗道。
“只是北地?冬月以北,便是戚族的荒涼之地,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