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糾結著……
“我和你說,小子你要再不努力,徐家可是正式向那孽障提出提親,你知道,只要那孽障點個頭,這事情幾乎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哼,老頭子我可看不順眼徐家那小子。”胡王一邊說著,一邊看了西門金蓮一眼。
西門金蓮玩弄著衣角,裝著沒有聽見,親事?確實她也不小了,是該談婚論嫁了,再不把自己嫁出去,就要成為老女人了。
只是她聽的胡王口口聲聲的稱呼胡棲雁“孽障”。怎麼都感覺刺耳得緊。
“胡爺爺,我老爸很好的!”西門金蓮忙道。
“哼!”胡王聞言,冷哼了一聲。
西門金蓮正欲說話,聽的門鈴響起,展白主動過去開門,門開啟,卻看到胡棲雁和蛇叔站在門口,而蛇叔還是老樣子,帶著大大的墨鏡,擋住了半邊臉。/開/心/讀/吧/發/“胡先生啊,裡面請!”展白忙道,說著,就讓開路讓兩人進來。
“老爸!”西門金蓮見到胡棲雁和蛇叔,也是高興不已,忙著站起來,就這麼跑了過來。
而胡棲雁在看到胡王的時候,卻神色不動,顯然是早就知道的。
“金蓮,你老爹請我們吃飯,呵呵!”蛇叔一邊說著,一邊打量了胡王一眼,隨即含笑招呼道,“胡老先生,您好!當年緬甸一別,想不到您老依然健朗!”
“原來是你!”胡王看了蛇叔片刻,點頭道,“你還和他混跡在一起?”說著,他看了看胡棲雁。
西門金蓮可是捏了一把汗在心中,唯恐胡王見著胡棲雁,又是一口一個孽障的叫著,或者就像上次在緬甸那樣,直接動手就是打。/開/心/讀/吧/發/胡棲雁曾經說過,他和胡王見面的次數不多,但捱打的機率卻很大。
蛇叔只是尷尬的笑笑,從臉上取下墨鏡,笑道:“當年緬甸胡老先生不辭而別,這些年問雪一直惦記著,因此今兒聽聞胡老先生在此,特意前來拜會。”
“你小子什麼時候也學得這麼文縐縐的了?”胡王笑了笑,忍不住又看了看胡棲雁,而胡棲雁正拉著西門金蓮的手,問她要吃什麼,展白忙著泡茶招呼他們。
“和令郎相處得久了,因此文章大有進益!”蛇叔笑道。
西門金蓮和展白聽到這句話,兩人差點都沒有摔倒,和胡棲雁相處久了能夠進益?那真是活見鬼了。
胡棲雁一直都信奉,拳頭硬才是硬道理。
“是嗎?”胡王也感覺氣氛有些詭異,點頭道,“我倒不知道他還文采飛揚?什麼文憑啊?”
“真正的高人,何用文憑?”蛇叔笑道,“胡老先生,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能夠請你吃一頓飯?”
胡王看了看西門金蓮,點頭道:“好,沒問題!我還真餓了。”
“那請胡老先生移駕!”蛇叔笑道。
胡王點點頭,展白詫異的看了西門金蓮一眼,但西門金蓮也是一肚子的狐疑,看了看胡棲雁,胡棲雁沉著臉,一言不發。/開/心/讀/吧/發/等到了隔壁,西門金蓮和展白才發現,酒菜早就齊備,而且看模樣,應該是胡棲雁親自下廚動手做的,否則,這地方絕對買不到這等地道的中國菜式。
西門金蓮趁著眾人不注意,偷偷的招呼了一聲蛇叔,故意落後眾人,這才問道:“蛇叔,你老想要做什麼啊?”
“你爹想要和胡王和好,拉不下這臉面!”蛇叔低聲笑道,“這不,把我抓來做苦功!”
“他腦子開竅了?”西門金蓮聞言,低聲笑道,“我記得過年的時候,我求著他給胡王在電話裡面拜個年,他都沒有同意。”
“他和那老頭之間有著太多的誤會,偏偏兩人每次見面,都炒得很僵,又沒有人從中調解一下,於是,誤會就越陷越深蛇叔嘆氣道,“事實上,當年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