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概也包括他自己倒吸了口涼氣。
雖然他離的很遠,但他視力很好,扮演一號的人不停的極其嫻熟的刺激著扮演零號的林希。
從他身上滴下來的乳白色液體,是那個一號剛潑上去的一杯牛奶。而被蒙著眼,嘴裡塞著個鑽孔鋼球,能呼吸、能呻|吟,就是沒辦法說話。
因為突然的冰涼,林希猛地掙動了幾下,觀眾們就開始興奮了。
然後那個一號一邊用言語辱罵,一邊用道具辮子抽打,每一次看起來很用力的鞭笞之後按理說不會真的留下特別明顯的傷痕,但林希的面板嬌嫩如女子,第一鞭子就在人魚線的部位留下了幾乎冒血的紅印。
這個情況讓那個一號扮演者愣了一下,面色驚訝的看向後臺。
丹尼斯的角度正好能看見幕布後給那個一號打手勢的穿紫粉色西服的男人。
見老闆讓他扔下鞭子,那個一號搖搖頭只好換道具。剛拿起那個滿是凸起的恐怖自|慰棒,他就又看見老闆急急的在打手勢讓他放下。
連著換了幾種道具都不行,這個一號扮演者有些生氣了,在臺上對著妖老二豎起了中指,決定親自提槍上陣。
從剛剛開始,丹尼斯就覺得林希臉上的潮紅有點不對勁,被揉捏胸部時,那種彷彿根本控制不了身體反應,卻又想極力剋制的那種又迎合又抗拒的痛苦顫抖,如果沒人撩撥,就會低著頭猛喘,彷彿想偷得片刻清閒似的。
林希被鎖鏈分開的雙腿從一開始就在極力的想要併攏,但卻一直不停的抖,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不喜歡?
一鞭子下去就留下一道那麼猙獰的傷痕,如果經常做這種表演,怎麼身上那麼白淨?
偵探的直覺開始讓丹尼斯覺得事情好像不是他開始想的那樣。
而黑冰老闆奇怪的指示也讓他很在意,好像是在顧及著什麼,如果是專業的表演人員,是商業夥伴,你表演我收錢,掙錢大家按比例分就好了,有什麼可顧及的?而現在,這位老闆卻一直在拒絕使用過分傷害性質的道具。
所有的一切看起來都那麼違和,如果讓這些不正常的現象說得通,那麼只有一條答案,那就是林希不是表演者,他不是自願的,在自己跟丟他的那麼一會時間裡被這裡的老闆騙了。
丹尼斯對妖老二稍微有點印象,雖然不記得名字,不記得長相,但記得這個僱用童工的老闆對當年幾乎淪為乞丐的商飛真的不錯。也就是說,這個妖老二不是個為牟取利益可以不擇手段,泯滅人性的商人。
那麼這樣一來,所有的一切都說的通了。
就在那個一號表演者扣住林希的肩膀,準備將現場氣氛推向高|潮,來一場實彈演習的時候,丹尼斯想都沒想,穿過人群,跳上臺子,一把扯過那個一號,重重一記右鉤拳,打掉了那人兩顆大牙。
“以……,以敢恨麼(你幹什麼)!”因為牙齒掉了,沒有一個字能讓人聽清楚。
被丹尼斯這麼一鬧,剛剛還都特別興奮,叫囂著要看實況演出的那些客人,瞬間石化了不少,狹窄的表演廳立刻變的鴉雀無聲。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評論!
☆、Chapter 4
(第一夜(上))
妖老二被人鬧場子,當然也絕對不會當一個任人捏的軟柿子。幾乎跟丹尼斯跳上臺同時,他立刻從後臺跳了出來,身後幾個人都拎著隨便抄起來的傢伙。
“你哪裡來的?幹什麼想?”妖老二拉住給林希解鎖鏈的丹尼斯,指著鼻尖質問。
“我想我朋友不可能是你請來的吧。”
既然對方打算硬來,丹尼斯也絕對不會示弱,捏的兩手骨節喀喀作響,滿意的看見妖老二身後的那些雜牌軍露出膽怯的表情。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