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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浩東問道:“有這麼驚訝嗎?”
陳曉瑟說:“有!”
他聽見電話裡的陳曉瑟抽著鼻涕對人家醫生說:“你們慢點好嗎?它很難受。”
裡面的醫生回答道:“慢點它能好嗎?”
連浩東又聽到裡面小丑醜直著嗓子直嚎;看來那邊還是挺棘手的。他打算過去看看,問道:“你在哪個醫院?我過去找你。”
陳曉瑟說:“在天使寵物醫院;海關的旁邊。”
連浩東掛了電話就趕過去了,醫院不大;但裝置卻很齊全和先進;是北京頂級的一家寵物醫院。
闊別一個月;他終於看到了日夜思念的可人。一身黑色套裙的她顯得沉穩很多;還多了絲點點成熟女人的性|感;這份性感撓的他的渾身癢癢的。
他開門進去,走到醫生的旁邊,摸摸小丑醜的肚子。小丑醜立刻嗷嗚的撒嬌,它知道這是東東的手。嗚嗚,東東來看自己了,這是不是表示小爺其實很受歡迎?醜醜老孔雀開屏的聯想著。它挺有自知之明,自稱小爺,因為瑟瑟一直自謙的稱自己為大爺。
摸完醜醜,連浩東走到發呆的陳曉瑟身邊和她並排站立。萬年走神的陳曉瑟看著旁邊突然出現的龐然大物,心臟加速跳了幾下,臉一下子紅了。
連浩東看著面若燦霞、羞答答的陳曉瑟也心跳加速了。他有點語鈍,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尷尬啊尷尬。
這是什麼情況呢?呵呵,是倆人的荷爾蒙激素產生化學反映了。
還是連浩東先打破尷尬氣氛,斜看她一眼,彎腰在人家耳邊說道:“今晚,我去你那住,大院裡的房子太潮溼了,我害怕生病。”
陳曉瑟倒抽一口氣,這就是這位軍爺見面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帶著赤|裸|裸的勾引,他確實不懷好意。
生病?又想騙她!他的體格能生病?就這塊頭扔糞坑裡泡三天出來依然生龍活虎。她撓頭,說:“我覺得不方便,晚上我還要照顧醜醜,會影響你睡覺的。”
連浩東輕鬆一口氣:“我馬上又要回基地了,只能在這裡呆兩天。”
陳曉瑟點點頭說:“哦,這樣啊。”
連浩東眨眨眼睛,一張臉寫滿鬱悶,似乎在說:“怎麼不問我什麼時候回來啊?快問啊!快問啊!”可惜人家陳曉瑟沒問。他只好自己說了:“最少半年後才能回來。”
半年?是挺久的。半年後,指不定已經地球末日了。陳曉瑟心裡怪怪的,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有點失落,也有點難過,總之挺不舒服,難道秋殤這麼快就要來了?不能啊,現在盛夏時節啊。陳曉瑟有個林黛玉的毛病,那就是每到秋天必憂國憂民憂社稷。
半年後豈不是到年底了?於是她問了一句超不靠譜的話:“春運的時候是你們部隊給買車票嗎?”
連浩東:“……”
連首長終於忍不住了,將問題狠狠的點破,道:“丫頭,我長這麼帥,你難道對我一點欲|望都沒有嗎?”
陳曉瑟的小心思被撞破,臉紅紅的低下了頭,她沒好意思回答。
連浩東看她的反應,自我安慰著,看來,她還是對他有慾望的。
陳曉瑟想了很久,哆哆嗦嗦的將話說出來:“其實,其實也不是一點都沒有,小小,小小而已……”
醫院的女醫生看著這位穿墨綠色T恤的男人問道:“你是軍人吧?”
連浩東點了點頭道:“是的。”
女醫生的臉色突然紅潤的發|騷,遞給連浩東一張名片道:“我有一個姐妹特別喜歡軍人,你們有時間的話,可以給我電話,大家做個朋友什麼的。”
連浩東沒有接名片,這讓那個女醫生好生尷尬。陳曉瑟明白事理,伸手替他接過來,說道:“我二叔也沒結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