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內就有十餘人是其子‘女’後人,在宗‘門’外和其所出身的家族中更是不知有多少。這些都與其修煉的功法有關,這三寶上人正是修煉的天魔宗絕學‘陰’陽神煞功,需要大量的‘陰’陽各式爐鼎輔助修煉,是魔宗裡一種十分典型的雙修類功法,而在雙修之餘意外留下一些骨血也就在所難免,是以其子嗣流傳頗多,只怕連他自己也快記不清楚有多少了。
這在魔‘門’也是十分常見,魔道功法本就百無禁忌,只要能夠快速提升修為,採取何種形式來修煉反倒成為了次要的問題。再說以其金丹老祖的身份,又是大宗‘門’的實權長老,區區幾個爐鼎根本就不在話下,對其子嗣的態度也就全憑個人喜好了。
而這瞿揚倒是個他頗為看重的兒子,其人膽大妄為,修煉起來有股子狠勁,與三寶上人年輕時倒是非常相像,是以對瞿揚他還是‘花’了些心思,不僅時常會‘抽’空指點他的修煉,還會賜下一些寶物。而瞿揚近些年在宗內的表現也讓三寶上人大感欣慰,年紀輕輕已是天魔宗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這讓他對瞿揚更加關注了。
這名值守的弟子也是一位煉氣後期的修士,職責就是看守這大殿中數目眾多的本命元神燈。莫要小看這每盞才發出豆粒大小火苗的油燈,這可是用價值不菲的煉材才煉製而成的,每一盞都是金丹老祖用秘法留住修士的一絲神魂,透過燈上火苗就可以看出修士的狀況,而若是熄滅的話就說明這修士已經隕落了。
不說元神燈的難得,單單是金丹老祖不惜耗費本源之力為其點燃魂燈,這就不是一般的修士可以得到的,只有那些宗‘門’內的核心弟子,或是那些老祖的親人子嗣和看重之人才有機會,而這大殿中的每一盞元神燈的背後,都站著一個普通弟子惹不起的傢伙。
三寶長老看重的子嗣本命元神燈突然熄滅,對這值守弟子來說可是天大的事情,當下他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匆匆跑了出去,把這件事情趕緊告訴帶班的執事。隨後只見有幾人匆忙趕來,在一排元神燈面前‘交’談了一會兒,又急匆匆地離開了。
“什麼,揚兒的元神燈滅了!給我查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膽大包天敢在本座頭上動土!”一座華美無比的‘洞’府之中,一名頭戴金冠身穿錦袍的年輕男子,正對著臺階下的幾名修士大聲地呵斥,俊秀的有些妖異的臉上神‘色’暴怒異常,身前的一張名貴書案現在已經成了滿地的木屑。
臺下幾名身著玄衣和白衣的男子一臉唯唯諾諾,都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可是看他們的修為卻是不低,赫然都是築基期以上的修為,卻在這名錦袍男子面前顯得戰戰兢兢,像一個個做錯了事情的小丫鬟,著實令人不可思議。
片刻之後,等那錦袍男子一臉‘陰’沉地在一張‘精’致的雕‘花’座椅上坐下,其中一名白衣男子才緩緩上前一步,躬身向他說道:“師叔,弟子專‘門’查閱了本‘門’弟子外出的記錄,師弟是在兩年前獨自離開的宗‘門’,此後便一直沒有了訊息。只怪弟子無能,沒有保護好師弟,請師叔責罰。”
錦袍男子深深地看了面前的這名白衣男子一眼,隨後半天沒有吭聲,‘洞’府之中一時寂靜無聲,只聽見幾人壓抑的喘息聲。
過了許久,這名錦袍男子站了起來,神‘色’比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