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哪裡談得上順利,根本就沒有摸到一點皮毛,或許是在下選擇這裡修煉還是不妥,也可能是在下對這道秘術理解得還不夠透徹,總之沒有練成,浪費了裡面的環境。”
“申道友無需如此,既然是秘術,就不是那麼好練的,等道友有時間的時候多行參悟,或許突然將其悟透也說不定,倒不必急於一時。”劉滿得還能說些什麼,只得在一旁勸慰道。
“多謝道友解勸,在下省得。對了,在下在修煉秘術之時,不小心毀壞了裡面的東西,秘術沒有練成,反倒造成些損失,這該如何是好。不知道友有什麼好辦法,可以幫在下遮掩過去?”方言又故作一臉鬱悶地問道。
“啊?這,道友是弄壞了人髭,還是把那些柱子也損傷了?”劉滿得慌忙問道。
“就是那些豎立在血池中的石柱麼,在下並未觸及,應該沒有事,只是毀去了一具人髭,劉道友要不要一起進去看看?”聽他的意思,好像那些柱子很重要,方言連忙說道。
“沒有傷及石柱,那就沒事,無需這麼麻煩,申道友在下信得過。一具人髭而已,算不得什麼,等下次外面再送來鮮肉時,抽空補上就是,這件事道友無須再理會,就包在在下身上。”聽得方言並未毀壞石柱,劉滿得才放下心來,大包大攬地對方言說道。
“如此就麻煩劉道友了,多謝多謝。對了,道友說的鮮肉,又是什麼東西?”
“嘿嘿,鮮肉就是從外界抓來的修士。這些人髭儘管有大陣維護,可時間長了他們的血液靈性就會差很多,留著用處不大,甚至有些自身都無法繼續存活,所以必須定期更換。那些新送來的人,就在這裡被剁去手足,投入血池中,對這些需要經常補充的血池來說,那些人可不就是新鮮的肉食。”劉滿得戲謔地說道。
方言心裡聽得很不舒服,表面上還是強忍住,沒有流露出一點反感的表情,也不想深入瞭解此事,轉而又問起血池異變之事,還把裡面的場景略微描述了一遍。
“沒想到申道友剛來就見到這種事,沒關係,在下見過很多次,慢慢就會習慣。不過道友今天說起此事,倒是勾起了在下長久以來的疑問,這血池到底是做何用的,若是用來催動陣法,又是催動怎樣的陣法,實在想不透。”
“是啊,瞬息之間就耗去近半的血液,這到底是什麼陣法,想來絕對不簡單,在下也非常好奇。”方言點點頭說道。
也不知是有意賣弄,還是刻意想加深與方言的關係,劉滿得突然湊到方言跟前,小聲地對方言說道:“在下有一個推測,不一定正確,不過這個推測在下只能告訴申道友一人,切不可外傳,其他人如何問都不可說。在下覺得,這個血池是用來催動一座大型傳送陣,或是超遠距離傳送陣。”
“啊?何以見得?”此人說話時的樣子不似玩笑,而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鄭重地和方言說起,方言聞聽也是一愣,連忙追問道。
“在下在此地已有一段時間,一開始對此也全無半點頭緒,不知道為何血池中的血液會莫名被取走。可後來在下留意過,只要發生了這種事情,過一兩天就會有鮮肉送來,每次都是如此,從未有過例外。申道友想想看,哪有這麼湊巧的事,而且道友也說過,這附近根本就沒有修士的蹤影,那些人又是從哪裡一下弄到這麼多鮮肉,申道友以為如何?”
的確如此,這人分析得極有道理,源源不斷被送來的修士是如何被送進來的,絕對不可能是透過魔氣籠罩之地長途押運。而且自從方言進來之後,就沒有聽說過據點中不時有人押送大批修士進入,若是他們從入口進來,那些值守在此處的弟子又如何會不知。
這麼多修士都是活著被押送進來,也不可能是被裝入到某個器物之中帶入,通常能被修士收入靈獸袋之類的空間法器中的活物,都必須簽訂某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