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擔心了一場。”梁庸喜出望外,大聲地道。
葉辰臉上滿是笑意:“我倒是猜到了,因為我知道,楊燦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奇蹟,真是奇蹟啊。”燕南松和南宮斷齊聲感嘆道,“以後就算我們拍馬,都趕不上你的項背了。”
本來藏在梁庸諸人心頭的陰翳,頓時掃蕩一空,神情都顯得極為興奮。
一群人都用羨慕和崇敬的神情,望著楊燦,在這個世界上,實力就是立身的根本。
楊燦能夠察覺到,在飲血劍上,有著一種頑抗的意志,想必是屬於沈璞的。
懂得陰陽之術,楊燦對於抹掉這些意志,最為得心應手,片刻之間,就將沈璞的意志,抹殺一空。
沈璞自得到飲血劍以後,日夜溫養,好不容易,才與飲血劍,產生血肉聯絡。
這對於沈璞使用飲血劍,有著絕大的好處,如今全沒了。
“你還我的劍,還我的飲血劍。”沈璞就象發瘋的怨婦,拼命叫嚷道,那還有絲毫貴公子的模樣和風度。
“憑你,還不配,使用這把飲血劍。”楊燦冷笑道,“再敢胡攪蠻纏,信不信我給你一劍。”
沈璞閉上了嘴,可是他眼中的憤恨和怨毒,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到,怕是將楊燦,恨到了骨頭裡。
眼睜睜地看著飲血劍,從三尺青鋒,變成三寸大小,然後被楊燦,收入口袋,沈璞只覺得,心中如欲滴血。
在沈璞心中,有著無窮無盡的後悔,他恨自己,為什麼,在沒有摸清楊燦底細前,就擅自出場。
如今,不但在眾人面前丟人現眼,被當成傻子一樣,而且,還丟了最心愛的寶劍。
此恨,無時能休。
沈璞牙齒咬得咯崩亂響,眼中盡是不善的眼神,看到誰都想咬一口。
“冷公子,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沈璞走到冷驍面前,驀地一揖到地,苦苦哀求道。
冷驍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火,看到楊燦實力這麼強,他自然是滿心不痛快。
瞧到沈璞這樣,冷驍內心的火,一下子衝到頭頂,這小子,真是個混蛋。
本來楊燦在明,冷家在暗,想要對付他,可以有多種手段。
如今沈璞來這麼一出,令得冷家,被動許多,讓冷驍,只恨得牙根癢癢。
“滾,你這個混蛋。”冷驍猛地一腳,就將沈璞踢了出去。
沈璞額頭都跌破了,整個人徹底愣住,不明白,冷驍為什麼,有這麼大的火氣。
所有的人都能感覺到冷驍的怒火,嚇得不敢胡亂發言。
棋公子一雙眼睛,不停地在楊燦身上打轉,沒想到這個對頭,有著連他都看不透的實力。
樓蘭王呵呵地笑了,他不笑的時候,非常地威嚴,一旦笑起來,就象個和藹的老人。
“沈公子,你雖然輸了,可是,我依舊感覺到了,你的實力和勇氣。這一件寶器,就賜給你了,請到後院休息。”
樓蘭王用手一指,一件光華燦爛的寶器,就到了沈璞的手中。
這是一柄青銅劍,上面有著玄奧難解的花紋,單看氣勢,要遠遠地勝過飲血劍。
“多謝樓蘭王大恩大德,我沈璞沒齒難忘。”沈璞就如一個垂死之人,陡然間恢復了生氣,俯下身子,準備向樓蘭王叩頭。
樓蘭王將手一拂,一道無形勁力閃過,沈璞立刻拜不下去。
“沈公子,不必如此多禮。你們先來時,拜我一次,夠了。”樓蘭王呵呵地笑道。
在場眾人,人人讚歎樓蘭王的仁義,心中更是興奮無比,只覺得那些寶物,都在向他們招手。
“楊燦,我給你耗上了,不死不休,死了,化成厲鬼,都來纏你。”沈璞揮舞青銅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