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差不多,“具體的你自己想,想不出來也彆強求。”
“恩恩。”白鬼心不在焉的答著,顯然已經思考起來。
景颯聆便攬了葉非塵的腰,回了他們的房間。
明顯感覺腰間的手用的力氣有些大了,葉非塵扭了一下,“阿聆……疼。”
景颯聆一震,趕忙鬆手,有些繃著的臉一鬆,“抱歉。”
葉非塵看著他,覺得他的情緒有些奇怪,“怎麼了?”
“沒事。”將人抱到腿上坐著,景颯聆過了好一會才道,“你以前說的夢中世界……和這裡很不一樣吧?”
葉非塵心裡一驚,又瞬間放鬆下來,“是呀,很不一樣。你怎麼想到問這個?不過說了是夢嘛,不用太在意。”
“嗯,是我亂想了。”景颯聆忽而有點不好意思的撇了頭。他亂想些什麼?雖然小丫頭知道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但那不過是夢裡知道的事。他剛才看葉非塵回憶那個‘槍’的時候,竟有一種那些都是她真正親眼看到過的錯覺的,真是可笑。
葉非塵只當他因著沒聽過槍才聯想到那個她提過的夢上,也沒說什麼。
如此行了七八日,一切順利,海上更是風平浪靜,但眾人並沒有絲毫放鬆,甚至更謹慎了些。
因為玄拂衣說,旁晚時分會下暴雨。
雖然他的本事不及玄莫沾,但他的話還是很能令人信服的。所以當這一日中午吃完飯,玄拂衣看著晴朗的天空忽然斷定傍晚會有暴雨後整船的人都戒備起來。
葉非塵的整條右臂都變成了黑色,也就是說她的右臂完全不能動了。
她窩在躺椅上,看著窗外大大的太陽,甚至還能感覺道到有些悶熱,“這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啊。”
景颯聆坐在一邊的長案上看著北地、望都的情報,偶爾也寫些什麼,自有人一一收走。
“這船建的牢靠,一般風雨是不懼的。”景颯聆收了筆,擠上躺椅,將人抱在懷中,“便是船垮了,也做了準備。”
“亂說什麼?不吉利。”葉非塵橫他一眼,將腦袋擱他胸膛上。
景颯聆卻是笑了,胸膛輕輕地震動著:“你還信這些?要信信我便是。”
“阿聆……”葉非塵話還沒說,臉色便已有些紅,她低頭看著沒帶手套而露出的黑魆魆的手,神色一暗,“你是不是嫌棄我……”的身體。
話未說完,就被景颯聆以吻封嘴,一瞬間他便翻了個身,一手墊著她的腦袋,防止磕在靠椅背上。
這個吻如狂風暴雨般激烈,沒有絲毫留情,裡面似乎夾雜著一股狠意,卻最終由沒真的捨得,便又帶著些柔情,最後化作無奈和憐惜。
直到她實在喘不過氣的時候景颯聆才止了這個吻,頗有些意猶未盡的意味。他眸色沉沉,聲音黯啞,“不要說這般傷人心的話。”
葉非塵左手拽著他的衣襟,喘著氣,大大的眼睛裡迷濛著,眼角有水光輕閃。
她直直的望著景颯聆,努力平靜地道:“你……從我手變黑開始就沒有碰過我,除了每天早晨看黑色蔓延到哪兒,整天都刻意避著我的右手,不想多看一眼。我……我知道你不喜歡醜的東西,如果你實在不想見,和我說就可以,我去別的房間。不用每次都費心的移開視線。”
這話她已經憋了幾天了。不是不難過的。尤其是每一次發現他刻意轉開視線的時候,心裡總是會一抽一抽的疼。這樣比她不出現在他面前更難受。
景颯聆一震,見她眼角泛著水光,心裡鈍痛。默默的抹去那點溼意,啞聲道:“你哪兒也不許去。”
“你……過分!”葉非塵氣息一堵,真的覺得委屈了。
“別哭,”景颯聆見她要哭,心裡便急了,慌忙的將人抱在懷裡,“是我過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