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有人偷摸進來。至於王爺那邊,他說王妃不用擔心,他會解決。”白洛銘說完又加了一句,“禁衛軍不會隨便在巫族地界上動手。”
葉非塵沉吟一番搖頭,“若金國皇帝相信我和王爺是殺人兇手,那就是他的殺子仇人,他不會輕易放過。”
白洛銘聞言咧開嘴,泛出一點冷意,“叫金帝不相信就成了。何況……那兩人的死本就不怪王妃和王爺。”是那兩人找死!
葉非塵挑眉,看著白洛銘,“金帝會聽你的?”
“他會聽長老們的。”白洛銘看著葉非塵,大大的眼睛彎了彎,沒了冷意,倒生出幾分狡黠的意味,“不信也得信……長老們要給我討回公道。”
“這樣啊,那就沒什麼可擔心的。”葉非塵手輕輕搭在肚子上,扶著妙姐兒的手起身,笑著對白洛銘道,“若你有事便去忙,有他們這裡很安全。我現在要去睡睡。”
原本在妙姐兒過來之前她就有一些昏昏欲睡的,如今吃了之後更困了。
“王妃安心歇息。”白洛銘沒有說他忙不忙,只是招呼著護衛們將葉非塵住的屋子保護得全方位無死角。
“王妃不擔心?”妙姐兒問,“如果那一千人聽金瑞和金璃兩人的挑唆,動起手怎麼辦?多少有些風險。”
“你沒聽洛銘的話嗎?”葉非塵打著哈欠往床上爬,“便是動起手,巫族長老也不會讓他們進來。一千人能硬闖進巫族?”
“……不能。”巫族上上下下有近五千人,武力值相當高。
“放心吧,這次倒黴的肯定是那一千人。”葉非塵鑽進被子,“至於金鴻和金雁的死,別說不是我親手殺的,便是時我親手殺的,只要巫族肯站在我這邊,金帝就別想怎樣。別忘了,金鴻和金雁一直都對我不客氣,換個角度想,也可以說是對護在我身邊的洛銘不客氣。洛銘是巫族少主,皇室有人想要對他下黑手,意欲何為?巫族還沒來得及討說法呢!”
閉上眼,葉非塵聲音有些模糊,“只要如今的金帝不欲和巫族撕破臉皮,這事他就不會硬往我或者王爺身上扯。”
妙姐兒將葉非塵的話在腦子裡轉了幾轉,終於想明白過來,放下了心裡的擔憂。她輕輕的將床簾放下,坐在外間看醫書。
巫族長老們或者說巫族的領導階層全都住在一個府中,這個府裡有很多個院落,可以看做形制不同、面積更小的皇宮,當然,名字不叫皇宮,而叫辰親直屬司。
當初初見這個名字的時候,白鬼還暗中笑了笑:“辰親,怎麼不是成親?這名字真是怪。”
葉非塵沒有笑,她甚至是有些訝異。因為‘辰親’這兩個字讓她想到了之前在水底見到的那個金棺,從穿越前輩伊夢影留下的話語中葉非塵知道她丈夫的身份--辰國親王。怎麼看,‘辰親’這兩個字都有些像是那四個字的縮寫。
當然,葉非塵沒有說出她的聯想,只是將這些都記在腦中。
現在,在那塊寫有辰親直屬司的牌匾下,十分熱鬧。
天長老和地長老分別挽著金瑞和金璃的手往府外走去,玄長老和黃長老領著巫族的護衛隊招呼禁衛軍,基本是一個人拉著兩人,親熱得扒也扒不開。
“別說了,什麼都不說了!”天長老人雖已白髮,但精神十足,聲音傳的很遠,“景國的榮親王和榮親王妃是我巫族的大恩人,怎麼也不會任你們隨便將人帶走。當然,我們也不會讓郡王難做,恰好我們也正想就這件事找皇上討個說法,這就和你們一起去皇宮一趟,和皇上好好說道說道,也免了皇帝說你們辦事不力。”
金瑞一臉平靜,順著天長老的力道往外走;金璃卻是滿臉陰沉,渾身煞氣的回頭看在進府甬道上站著的景颯聆。景颯聆目光森然,兩人對視片刻,景颯聆勾了勾唇先收回視線,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