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新奇的體驗吧。
“夫人快起來,”葉非塵走過去親切的扶起李姍,笑意吟吟,“爹爹今天正在氣頭上,所以說話重了些,夫人還請不要太傷心。過幾天等爹爹氣消了還會讓夫人住回禧寧居的。”
禧寧居是正院,只有當家主母才有資格住。如今葉定榮把李姍禁在閒庭院,足矣看出這次他是真正的動了怒氣。
李姍就著葉非塵手站起,眼眸微冷,臉上卻也有一點笑意,她盯著葉非塵的目光就彷彿一條毒蛇在吐著信子,陰冷而嗜血。
“當然,該是我的東西統統都會是我的。”李姍在葉非塵耳邊低低的、若宣誓般的道。
葉非塵笑意更深,十分好心的提醒,“什麼叫該呢?莫叫貪慾蒙了眼才是。”
“大小姐說話真好笑,我可從來未曾貪過,我想要的都是本該就是我的。”
葉非塵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走了。本該是她的?她指的什麼呢?是葉府的主母地位、自己的財產還是葉定榮的寵愛亦或者是……事事順心?
大言不慚的想要得到一切,卻還說一切都是自己本該得的。這世上哪有那麼東西是一個人本該得的?**而來的人而已,所有一切不過是外來贈與。
有追求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隻顧著自己的追求而損害別人的利益。可巧,她最不喜歡人家觸碰到她的利益。
李姍想要,她想守,註定的是敵對。
走出禧寧居不遠,葉非塵碰到了趙姨娘。
“多謝大小姐。”趙姨娘真心的道謝,端正的行禮。
“何須謝我,是你自己的本事。”
“不,”趙姨娘輕聲道,“若不是大小姐有後招,妾半點也討不到好。妾是謝大小姐讓欲陷害妾的人得到懲罰。”
葉非塵笑了笑,“往後你好好打理葉府便是,有叼奴儘管處置。只是……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謝大小姐提醒。”趙姨娘又扶了扶身子。
兩人不再多說,在岔道上分開,各自回了各自的院子。
……
沒了李珍李珠在眼前晃盪,沒了李姍的折騰,日子一下子就過的快起來,轉眼就至葉老太太和葉非塵啟程去通禪寺的日子。
從李姍被禁足於閒庭院近十天以來葉非塵過的比較舒心。只是這舒心在兩天前戛然而止。
兩天前發生了一件讓她有點膈應的事;昨天又發生了一件讓她很不安的事。
第一件事是李姍的爹,安陽候老侯爺李權回來了。前兩天他來葉府,與葉定榮談了許久,也不知講了什麼,然後李姍的禁足令就被解開了。只是還是住在閒庭院而已。
其實也算是意料之中,就是沒有李權,葉定榮也不會長久的關著李姍,最近李姍可使了不少手段讓葉定榮憶起他們往昔的美好,眼看就要心軟了,李權來只不過是將李姍解開禁足的時間提前了一點而已。
她前兩天還在上課不在家,沒有能見到那位老侯爺。
第二件事發生在昨天,原本她昨天已經做好準備休息,但是想著有景颯聆的音律課便還是去了國子監。
可是景颯聆沒有來上課,當時她就覺得不對勁,下課後乾脆繞道去了榮親王府,香北竟然在王府門口等著她。
他沒有請她進去,而是把一些精緻的糕點和茶水送至馬車之上,道:“王爺身子有點不適,說招待不好葉姑娘,於是便讓人把糕點茶水都備好了,葉姑娘可以自便。”
葉非塵愣住,很想要衝進去看看。腳步一移就被香北擋住。
“葉姑娘,主子說了,請不必擔心,過幾天他會去找姑娘的。”
葉非塵便沒有堅持,坐馬車回了葉府。香北用了‘主子’這個稱呼便已經代表了景颯聆給他下了死令。他負責擋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