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蘇紫菱忽然間滿面通紅,啐了一口。道:“小夜,妳怎麼……怎麼把這種東西都帶在身邊啊?”
馬猴燒酒壞壞地笑道:“因為好玩嘛。”隨即把瓶子放在桌上,解釋道:“‘我愛一條柴’是一種藥。顧名思義,吃了這個藥的人,就會對著條狀或者是棍狀的物體發騷,不停地追著想要把那玩意兒吞進嘴巴里。無論目標如何地反抗,甚至於羞辱他,或是毒打他,他照樣是勇往直前,不會放棄的。”
“哎呀!那可不就是……春藥?”恆山派眾弟子大驚,下意識地一下子跳起來向後彈開,唯恐被那小瓶子沾上身體。俗家弟子秦娟則結結巴巴地道:“小夜妹妹,妳……妳在說笑話吧?這種東西那麼髒,那麼危險,妳把它帶在身邊,怎麼又不怕?”
夜永星惡作劇地向秦娟扮了個鬼臉,道:“這小瓶子是用臘封起來的,當然不怕洩露了。鑰匙瓶子不小心打碎了的話……嘿嘿,這東西別說碰,聞一下都受不了。嘿嘿,欲林至尊,我愛條柴,號令狼友,誰敢不從?淫歡不出,誰可爭鋒?”
秦娟年紀才十五、六歲。性格活潑,特別好奇。又問道:“淫歡不出,誰可爭鋒?這是什麼意思?”
夜永星笑道:“就是天下第一淫藥,奇/淫/合歡散。除了那個合歡散,這個‘我愛一條柴’絕對無藥可比。怎麼樣,厲害吧?”
蘇紫菱嘆了口氣,用雙手掩住了自己的臉,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問道:“那……小夜,妳打算怎麼用這個藥啊?”
夜永星拿起藥瓶,上上下下一拋一拋地玩耍,得意洋洋地道:“我打算這樣。就是……”拉著其餘幾人,嘀嘀咕咕地把打算一一說出。在外人聽起來,這嘀嘀咕咕的聲音,十足就似……惡魔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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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暈沉沉地,狄書生也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久。忽然間,“嘩啦~”一聲響亮,大盤冷水當頭潑下,登時將他潑了個渾身透溼。狄書生打了幾個哆嗦,迷迷糊糊地甦醒過來。好半晌方才搞清楚,原來自己還在那客棧內,卻是趴在地板上。
環首四顧,只見房價內一燈如豆。昏黃火光上方,懸著半根剛剛被燒斷的絲線。再沿著絲線向上面望過去,一個大木盤被固定在房間的橫樑旁邊。顯而易見,這是個非常簡單的機關。木盤裡面盛滿了清水,懸空安置,用一條細絲線保持平衡。油燈則不斷燎烤著絲線。只要絲線一被燒斷,木盤傾斜,裡面的水立刻就會潑下來倒在狄書生自己身上,將他潑醒。
不過,究竟是什麼人在做這種事?剛才又是誰他媽/的動手把自己打暈?狄書生滿肚子都是鳥氣,站起來東張西望,想要找只替罪羊來好發洩怒火。回頭間,忽然就是一愣,卻見房間的床鋪上,原來還躺著另外一人。那人身上脫得赤條條的,背向著自己。燈光自下,只見那人面板白皙,可是手腳都被牢牢捆住。驟眼看來,就像是一根……棍子?
棍子……棍子?棍子!說時遲那時快,狄書生自感覺渾身發燙,血氣上衝,一張臉徹底變成紫醬色,腦子裡面空白一片,只剩下一個人類生來就有的本能念頭。不知不覺之間,那活兒已經硬得活像燒紅了的鐵條也似。他急促喘著氣,突然間一個飛身撲上床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亂摸亂啃起來。
狄書生不知道。剛才潑在他身上的水,可不是普通�